而一旁的阎解旷、阎解娣,听到二哥阎解放说话了,
也跟着附和起来:“是啊,爸,这也太清淡了吧,我们会很容易饿的。”
阎埠贵听着孩子们的埋怨,心里有些不爽,但还是强词夺理地说道:“行了,你们别挑剔了,有饭吃就不错了!
想当年,咱们家没饭吃的时候,不也照样熬过来了吗?
而且今天你们都呆在家里,又没出去干重活,哪能这么快就饿了?
反倒是我,上午还出去钓了半天鱼呢,消耗的体力可比你们大多了,我都没说下午会饿。”
阎解放听着父亲的话,心里很不服气,反驳道:“爸,您这说的都是些什么歪理啊!
先不说我了,就单单是解旷和解娣,可都是正在长身体的孩子,不得多吃点吗!
您这么做,哪像是一个亲爹能干出来的事,您是我们亲爹吗?哪能这么做啊!
还有啊,您上午不是去钓鱼了吗?那钓到鱼了吗?”
他满脸疑惑地看着自家老爹阎埠贵,似乎想要从他的表情中找到一些答案。
“嘿,我当然是你亲爹了,你个小兔崽子,说的什么话啊!至于上午钓鱼,那还用说,咱钓了条大鱼!”
阎埠贵怼完自家二小子后,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乐呵呵的,好像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一边眉飞色舞地说着,一边还用手比划着,似乎是想告诉大家这条鱼到底有多大。
听到父亲的话,阎解放连忙追问:“爸,那鱼呢?”
“鱼啊?鱼被我换了粮票了!嘿嘿~”阎埠贵得意洋洋地回答道。
阎解放听了这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满。他抱怨道:“嘿,果然是这样。您呐,可真是位好爹嘞!
一家人大中午的,就只能靠几根咸菜拌着干饭吃,还要忍受着从隔壁小然哥家传来的阵阵菜香。
好不容易上午,您老钓了条大鱼,本以为可以给家里改善一下伙食,
没想到您却毫不犹豫地拿去换粮票了。您呐,是这个!”
阎解放一边说着,一边竖起大拇指对着亲爹阎埠贵。
阎埠贵被儿子这么一说,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了。他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几句,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然
而,这种沉默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阎埠贵就开始反驳了起来,
对着二儿子阎解放大声说道:“行了,你小子阴阳怪气的,说啥呢!
咋了,老子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就是听你来埋怨咱的?!不想吃就别吃,浪费家里粮食!”
听到父亲阎埠贵说出这样的话,阎解放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了。
他气不打一处来,十分气愤地回应道:“爸,你这人讲不讲理啊?!您把我拉扯大了,我是得感激您!
可是,您看看您这是干的啥事啊!大中午的这么吃,谁家像咱们家这样啊!
再说了,我又不是没给家里交伙食费。我花了钱的,还吃这样的饭菜,咋了?难道我不是您的亲儿子吗?”
阎解放的火气如同火山一般爆发了出来,他越说越激动,根本停不下来。
他觉得自己已经受够了父亲的这种自以为是的抠门劲和强词夺理。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语气也越来越严厉,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