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问道，“让你派人监视南康诊所南桔梗和南魁，有发现吗？”
“南桔梗和南魁很正常，生活很有规律。暂时，没发现异常。如果你觉得有必要的话，我的人可以继续监视他们。
但是我的父亲详细了解过南桔梗，这女人圈子很小，生活很简单，接触的人段位有限。
至于南魁，虽然他的身高只有一米三五，但他想找一个身高超过一米六五的漂亮老布。”
与我通话，西门飞尽量说着普通话。
我也在很认真的听着。
感受到的是空洞和茫然。
仿佛灵感变成了泡影，忽然没了方向。
“巨浪，你来做个决定，我这边比较忙，三分钟后就要出门。”
“继续监视南桔梗和南魁。”
“oK！”
西门飞挂断了电话。
我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苦涩，无奈道：“阿飞离婚的速度真快，洛海淑待在京城，还不知道自己的婚姻变成了什么。”
乔雪菲也是一声叹息：“见过无辜的，可是从没有见过像洛海淑这样无辜的女人。她的智商只有六岁，不知道她能不能很好的理解结婚证和离婚证代表什么。”
“她一定理解，如果知道自己已经离婚了，她会哭泣，会大声呼喊阿飞的名字。”
“巨浪，你别说了，我很想暴打高志远！”
乔雪菲忽而感同身受，想教训前夫。
我苦笑着：“菲姐，你就别折腾了。你和高志远离婚，是你甩了他。”
“巨浪，你妈的！”
“你骂我，也是这么回事。”
回到家。
我倒在了卧室床上，开始了梦境……
梦醒时分，已是下午两点多。
整个人有种难以言喻的痛苦。
闯入梦里的女孩，不是前女友曹丽娜。
而是洛海淑。
漂亮又无辜的女人，左手拿着玻璃球，右手拿着纸飞机，站在湖边，看着树林的方向……
身后的湖水，像是她的泪水，树林的方向，有她的梦想。
西门飞和洛海淑离婚了。
可我作为旁观者，却很心伤。
我告诫自己，今生，一定要对得起一个女孩。
马九妹会很荣幸的成为这个女孩。
从卧室走出来。
我拿着手机，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手机忽而震动，我接起了电话。
“速度真快，你一直在等待我的来电？”
听到了尚海柳如烟的声音。
我笑着说道：“我不知道来电是谁，只是手机刚好在手里。有什么事，你说。”
“参加过马嘉豪和许月圆的婚礼，回到尚海之后，我一直在服药。哦，不对，是侯奇一直在服药。”
“既然身体有问题，治疗就是了。将来不管结果如何，都不会后悔。”
“巨浪，看来你对马九妹开的药没什么信心，提前就开始帮她开脱了。”
柳如烟的话语笑意绵绵，可我却听到了歇斯底里的伤感。
“我对九妹的医术很有信心，因为我不止一次看到九妹的医术创造奇迹。”
“可是在我看来，医学从来都没有奇迹，医学也要面对现实。很多病治不好，更不能起死回生。”
柳如烟过于理智，这让我很恐惧。
我不知道怎么搭茬，只能继续听她说。
“唐海潮，你来告诉我，为什么街上走着的男人，都能让女人怀孕，可是侯家大公子却不能？”
柳如烟对侯奇的鄙视，甚至达到了狠毒的地步。
我更不敢接话了，一不小心就会把自己搭进去。
“柳如烟，我还有点事，先不跟你聊了。”
我挂断了电话。
现实却是，柳如烟越是理智，我就越是危险。
柳如烟不相信医学能发生奇迹，于是她的目光就会锁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