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志远也没藏着掖着,说:“就是阳守县原来的常务副县长黄县长。”
邢修心里鄙夷,什么是“常务副县长黄县长”,真别扭。
邢修愣愣地问:“你听谁说的?消息可靠?”
廖志远:“这不是秘密吧?都传开了。”
邢修:“我怎么一点都不知情?”
廖志远觉得邢修可能真不知道,说:“你也不能光学习,得放眼抬头看。你不是在阳守救过她吗?”
邢修装憨说:“她倒是去阳守县的宾馆探望过我……我得想个什么方法去拜会一下她。”
廖志远看着邢修像是开窍了的样子说:“对呀,你们这层关系不用白不用。要说女人都对救过自己的人有感情,这就是亲情牌。”
邢修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也不知道黄县长喜欢什么……”
邢修说着站住,有些患得患失的样子,而后猛然对着廖志远说:“我出去一下。”
廖志远看着邢修慌慌张张地走了,在后面咧着嘴笑了笑,眯着眼睛,摇了一下头。
邢修急匆匆地拐过弯,才慢了脚步,心里笑廖志远你这个自鸣得意的傻逼!跟老子玩,老子玩不死你!
邢修这下掏出了手机,看了一下未接来电和几条未读短信,没想这些短信中真的有黄榕发过来的一条,内容是“我在明珠酒店一零零三房,你能过来一下吗?”
短信发出的时间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前了,邢修赶紧回复道:“刚下课。马上到。”
这下邢修也顾不得苗避江怎么看自己了,跑到路边拦了出租车就走。廖志远还是跟到了大门那里,见到邢修火急火燎的样子心说晚了,县里很快就让你回去了,黄榕即便上任也是几天之后的事情了,你这几天就算能抱紧她的粗腿恐怕也改变不了什么。
邢修到了一零零三门口的时候才发觉自己身上出了汗。
如今正是深秋的季节,身上出汗说明了激动和经过了剧烈的运动。邢修没擦额头的汗按了门铃,没一会黄榕在里面将门打开了,他要说话的时候发现黄榕正在接电话,于是就没出声。
进去关了门,邢修站在靠近电视机那里,黄榕打完电话后看到邢修额头有几缕头发是湿的,而且他的胳膊
邢修笑了:“也不全是……我用一下洗手间。”
邢修将书放下进到洗手间洗了一把脸,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看,走了出来:“看到你的短信我就往外跑,没觉得倒是出了汗。走吧,我请你吃饭。”
黄榕指着身边茶几上的一杯茶说:“你先喝几口水。”
她给自己泡茶?她知道自己肯定会来!邢修顺势坐到黄榕身边端起茶杯看了一眼,说:“咦,这茶看着不错,”他学着黄榕喝茶的样子抿了一小口,冲着黄榕脱口而出:“温热刚刚好。真的不错,怎么和廖志远那茶一个味?”
黄榕从一边的案几上拿过来一个装茶的袋子,说:“送给你。”
邢修一瞧,愕然道:“这不就是廖志远送人的那两盒茶叶吗?怎么?”
黄榕说:“这是苗书记给我的。”
“苗书记?”邢修的眼睛睁大,黄榕说:“组织决定让我给你们当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