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是到这个能量阶段和在别的阶段里会产生的额外能量。如果是稳定的能量吸收，你会比较安全。如果是不稳定的能量吸收，你会很大概率异变失败。”
姜回舟听完，心中疑窦丛生。
“稳定的能量？”
苏雅打了个响指。
两个人从色彩的异空间切换到寂静发臭的空间世界里。
“你刚刚已经见过了。被我杀死的邪神体，死亡后那种液态的怨气。”
苏雅矜持一笑：“吸收成品液态的怨气，有利于将你体内的气态怨气顺利产生转变过程。”
姜回舟双眼发亮。
“不稳定的能量，就是你破坏秽迹里得到的源点能量，以及获得的额外面具。甚至利用道具转变成能量进行自补的行为，都容易让身体里的气态怨气混杂，破坏身体的容纳界限。”
苏雅说完，目光下落。
祁书雪其实很幸运，又很不幸。
他在低位面具的时间呆得够久，他体内产生的怨气早已平稳下来。
当在后来遇到腐烂兔头人的那个S级秽迹，他所吸收的正是液态的怨气。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消化，他应当能顺利把体内别的怨气从气态转变成液态。
可是能量的异变，有很多不可控制的因素。
祁书雪的个人面具还没完全融化腐烂兔头人的能力。
刚刚机缘巧合，祁书雪心态出问题导致异化失衡，并且意外出现现场，直接带着分离的腐烂兔头人获得了苏雅刚斩下的污秽能量与更多的面具。
他身上多出来的兔头人力量开始反过来压制他，和他平起平坐。
“但是祁书雪还有点神志在。”苏雅心中想，“给他一次机会吧。”
她刚刚其实可以一剑连带腐烂兔头人和祁书雪都解决掉。
开玩笑。
那一人一物，总不能比冰龙还强吧。
如果不是她放水，那两东西能从她眼前逃走？
“如果是搜寻情报，我觉得你可以找一些情报商试试。”
姜回舟警惕四周，却敢开口说话。
有一名能一剑劈死邪神体的高手在，这A级秽迹出现，那也不是他姜回舟该担心的事情。
不知道幽灵这种东西，她能怎么解决？
又如何助我寻找到源点能量。
苏雅嗤笑：“我就是情报商。”
她双手一抓，一本无字书册出现在手上。
字迹显现。
“你就是情报商？”姜回舟不知道这个事，他看向她手中的那东西。
心中一动。
他对苏雅那张来自图书馆的面具能力上猜测。
和之前苏雅展示的不同。
这本薄薄的日记本不断变厚，而随着它的变厚，四周的建筑、树木花草、以及模糊的幽灵怪异之处，全部都变成了雪花状态。
“我就在这里，让它们滚过来。”
【逻辑成立。】
字迹浮现。
姜回舟感觉四周阴暗的气氛变化，一个像充气的人偶出现。还有一只好像浑身湿沥沥，膨胀成巨人观的苍白尸体直立在前。
“两个秽迹！”
居然随着苏雅一句话，秽迹就听话的出现。
姜回舟抓住自己的面具，准备施展能力困住它们，再想办法解决它们。
比他更快的是苏雅的一剑。
哗啦。
整个过程1秒都没有。
那两秽迹就跌落在地面，变成一道道残余的怨气。
姜回舟：“……”
实力强果然轻松。
没等他反应，苏雅抬手一抓，把姜回舟抛进那源点能量里面。
姜回舟机敏的吸收能量。
看见半空中出现的一张面具，姜回舟想起苏雅的话，谨慎地没有去拿去或者吸收。
苏雅目光带着满意之色。
刚刚和姜回舟沟通，跟这人的交流感觉还算不错，对方知道进退，也敢于向她大胆发问，并没有感性的莫名其妙斥责她。
和上一轮认识的人相比，像前男友古天霄他们就没这么给她沟通理智、不会过分啰嗦的感觉。
苏雅第一印象觉得这人不错，就顺手替姜回舟杀掉眼前的秽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