玱玹坐在上首,做了决定,说:“我一个人去泽州。”
此言一出,一众人跪在地上磕头,又是劝又是哭又是央求,可玱玹去意已决,谁说都不为所动。
曋淑慧再妇道人家,此刻也明白了事态严重性,但玱玹做的决定她无力反驳,只能坐在一旁偷偷哭泣。
玱玹翻身上了天马,一脸淡然,对身后的人能说:“若我死了,只能说是我的命运如此,不怪任何人,你们不能去为我复仇。”
说完一甩马鞭,驾着天马往泽州而去。
半个时辰的光景,玱玹停在行宫前,侍者带他穿过花园,前去觐见轩辕王。
正厅气氛压抑,轩辕王倚在榻上,如同一尊铜钟,肃穆威严。
五王德岩陪坐在下方。
玱玹上前磕头,轩辕王神色复杂地看了一会儿跪在地上的玱玹,说了声:“起来吧!”
五王德岩暗自蹙眉,却不动声色。
轩辕王指着德岩对面的榻让玱玹坐下,玱玹朗身跪坐下,不卑不亢,不悲不喜。
轩辕王开口问:“神农山的宫殿修葺的如何了?”
玱玹将修好的宫殿一一奏明。
轩辕王点点头,问:“大明宫什么时候修?”
“大概明年仲夏开工。”
德岩嘲讽一句,“听说你在神农山游山玩水赏花,还有闲暇之心修葺宫殿?”
玱玹一声未吭,将德岩的话自动屏蔽。
轩辕王的眼神在玱玹和德岩的身上流转,问德岩道:“昨日刺客的事情查处结果了吗?”
德岩站起身奏禀,道:“昨日百家宴会上的两名刺客身上有若木汁液纹的复杂图案,趁着玱玹在这儿我正好想问一问他,可知道两人的来历?”
玱玹说:“若木是若木族的神木,没有允许是不可以靠近的,刺客身上若木汁液的纹身倒像是刻意而为,目的就是拉我下水,五叔,您说呢?”
德岩没想到玱玹将皮球丢给自己,阴沉着脸说:“目前嫌疑最大的就是你,你娘是若木族族长,若木枝对你来说只是顺手。”
玱玹讥笑,“五叔如此着急证明,倒是像在撇清什么。”
德岩大惊失色俯首跪在地上道:“父王明鉴,您的安危关系到整个轩辕国,刺客事关重大,父王您要谨慎裁断,不要被有心之人蛊惑。”
轩辕王垂着眸子,似乎在认真思考德岩的话。
而玱玹依旧不卑不亢,不悲不喜,朗身跪坐在榻上。
轩辕王说:“又没有人说你是有心之人,你自己慌什么,起来。”
德岩松了口气,起身又坐了回去。
轩辕王扫了一眼玱玹,又看向德岩,说:“昨晚的那个刺客呢?不动声色杀了我外围一十八个暗卫,还能全身而退,主要给我查他!”
德岩缓声回道:“昨晚的刺客一手箭术高深莫测,我怀疑他出自防风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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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说:
丰隆都倒霉了,防风峥也得瑟不几天了,正所谓树大招风,物极必反,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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