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淡然道:“是防风邶的母亲教我的。”
小夭跳下栏杆,说:“她很温柔吧!把防风邶教导的很好。”
相柳微微点头,“她给了我从未体会过的母爱。”
小夭道:“她难道从来没怀疑过的你的身份?别人认不出你,作为一个母亲总该认得出自己的儿子啊!”
相柳笑道:“她见到我的那一刻就知道我不是真正的防风邶,但她陪我演了四年的戏,她走的很安详,走时跟我说,做真实的自己就好。”
“她是个好母亲,若你真的是防风邶,应该会很幸福。”
相柳轻轻拍了拍小夭的头,说:“别想那些没用的了,我带了蜜枣粽。”
小夭眼神一亮,“蜜枣粽?今天是五月初五,我都过糊涂了。”
两人在石桌前坐下,相柳摊开荷叶取出一只粽子拨开递给小夭。
“这大蜜枣一个粽子里竟然包了六颗!老板真舍得。”
相柳但笑不语,“少吃点儿,吃多了小心不消化,我先去拜见王母,你回房去等我。”
小夭便抱着粽子回了房等着,一直等到太阳西斜相柳和阿獙才一起并肩而归。
阿獙打趣道:“若不是玉山的规矩,男子不能逗留超过三日,你如今都要把玉山当成第二个家了。”
相柳勾起一抹笑,“你终有一日会体会到我现在的心情。”
阿獙摆摆手说:“还是算了,感情这种事情太麻烦,既要看身份立场,又要看彼此付出对不对等,实在划不来。”
小夭冲出房门道:“风水轮流转,苍天饶过谁,你可要记得你今日说过的话,等你将心奉出的那一天,我一定要狠狠嘲笑你!”
阿獙知道小夭泼辣,咧了咧嘴对相柳一拜说:“我先走了,你与你未来娘子慢慢聊。”
说完,阿獙化为獙獙妖身,扇着两只蒲扇似的大耳朵飞走了。
小夭对着阿獙的背影做了个鬼脸,拉着相柳进了房间。
相柳坐在文牍前,随手拿起小夭正在读的一本话本翻阅着,嘴里说:“你何必揶揄獙君,他本性最是纯良,若真是爱上一个女子,怕只会输心又输身,不会计较得失的。”
小夭趴在案上眨着大眼睛看着他,问:“你不也一样?”
相柳抬起头,两人四目相对,桌上一盏油灯的光落在他眉间,一双眼波如水般温柔清澈。
小夭一时有些心乱,收回视线想起身,岂料相柳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不让她离开。
小夭抬眼,再度与他的视线交汇,却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指尖微微蜷起。
相柳用极具魅惑的低哑声音说:“亲我。”
看着他阖上的眼睛,小夭急速的在他唇上印了一吻,只觉得脸上火烧火燎,简直烫死个人。
相柳咧嘴笑着,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淡淡地说:“你的心快跳出来了。”
小夭捂着脸,羞怯不已,“你别说话。”
“獙君今日说,你是我未来娘子……”
“啊——”小夭尖叫一声,“别说了别说了!”
相柳低头哧哧地笑。
小夭从指缝偷看他,道:“你今日怎么跟防风邶似的这般厚颜无耻,让我亲你就罢了,还打趣起我来了。”
相柳放下手上的话本,笑眯眯地说:“防风邶的性格应该是与我最接近的性格,怎么,你难道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