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方繇直起身说:“我倒觉得,他的条件可以答应。”
鬼方姒勾起唇笑得讥讽:“那就给他一艘船,让他离开东海,至于离开东海之后,若再落入我手中,我定要他的命!”
碧蓝的天空之下,一艘白栀船载着浑身血淋淋的琉云驶离了东海。
鬼方姒站在崖边,看着那白栀船渐渐化作一个小白点儿,“你这是打算让他们自投罗网?”
鬼方繇道:“对付隐藏深的人,总不能费尽力气掘地三尺吧。”
鬼方姒赞赏地点点头:“虽然你不愿意承认是妲的儿子,但从你的身上我总能看到妲的影子。”
鬼方繇白衣若雪,负手而立,微风拂过他的银发,眼中有淡淡的惆怅。
若可以从小在父母身边长大,他定也是善良热情的人,可以无拘无束,自由自在,做自己想做的事,去自己想去的地方,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
“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鬼方姒眼中闪过惊喜之色,递出手里一本传记,说:“妲素爱记日事,这本是她的小册,你看看便知道了。”
鬼方繇盯着那本厚厚的册子看了许久,伸出手接过:“琉云的事,由姨母代劳,我回去陪小夭和孩子们了。”
鬼方繇捏着那本册子慢慢地走着,他只觉得手中的东西重如顽石,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鬼方繇还记得少时被鬼方氏寻回,那时候鬼方妲还活着,鬼方姒带鬼方繇去见她,在恶啻山的往生极乐,只遥遥看了她一眼鬼方繇便转身而逃。
他恨,恨她丢弃自己,恨自己是鬼方妲耻辱的产物。
梵心殿中,三小只睡得很熟,尤其是妹宝,扯着二宝的银发还微微打着呼噜。
相柳进来的时候,小夭正坐在桌前发呆,眼前摆着她最爱吃的鸡爪子她都不看一眼。
相柳掐掐小夭的脸颊:“在想什么?”
小夭笑眯眯:“在想你呀!”
见相柳一双眸子喷出炽热的火,小夭起身想躲,却被相柳拦腰抱起。
“我也很想你……的身体。”
小夭又羞又气:“孩子们刚睡,别吵醒了他们。”
相柳抱着小夭走到外室,将她放在贵妃榻上,在她耳边低声说:“放心,我设了禁制,任凭你喊破了嗓子他们也是听不到的。”
相柳喷出的气息让小夭浑身酥麻,寒雪之香忽隐忽现,小夭忍不住伸出手缠上了相柳的脖子,迅疾地吻上了他,银齿微张,将自己的香舌献出。
相柳只觉得自己喉咙冒火,全身也犹如烈火般焚烧,他加深了这个吻,隔着衣衫抚摸着小夭的身体。
慢慢的,他不再满足,开始撕扯着小夭的衣服,将头埋入她奶香味的胸前,疯狂的啃咬着那白嫩柔软的肌肤,小夭喘息着,一连串让人耳红心跳的呻吟从她嘴中溢出。
相柳掰过小夭的身子让她跪在床上,从身手抱住她一双大手揉捏着那一对,将头埋在小夭的脖颈间,轻轻推送了进去。
小夭闷哼一声,全身颤抖不已,两年未见的压抑与渴望,在这一刻得到了升华和满足,干柴烈火,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