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李金国彻底绝望了。
许阳如果要杀他,肯定不会有任何顾虑,他不是法官,需要将所有证据都搜集完毕后再审判死刑;从本质上来讲,许阳就是一个屠夫,他想动谁根本不需要佐证,也不需要那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
杀了,就杀了。
南景街区的民众服气也罢,不服气也好,又能怎么样呢?
“许老板,我……我错了,我一时糊涂,您……您给我一个机会。”李金国的语气终于软弱了下来,双腿止不住的打颤,作势就要跪下去:“您饶我一次,我这条狗命对您来说无关紧要!”
“您只要给我一条生路,我保证从今往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我……我拿我的人格发誓!”
许阳一听这话,差点都没笑出声来。
人格?
就你特码那个造寡妇谣的人格?那拿出来都换不了一个不锈钢盆!
“谁说我要整死你了?”许阳看到李金国这副软弱的样子,顿时也失去了继续戏弄他的心思,摸了摸下巴轻声问道。
李金国愣了。
不杀我?
“我虽然恶心你,但不得不说,你这个人脑子还是很灵活的。”许阳指了指李金国胸口,脸上突然浮现出灿烂的笑容:“你明明自己想造反,却能说动其他人替你出头、扛雷,出事后,又特别果断把对自己不利的人证消灭……”
“从这点上来看,你比那些只懂得卖苦力挣钱的街坊们强多了。”
李金国越听越迷茫,但渐渐的,他似乎摸索出了许阳话语深处包含的一些意思,脸上的神情忍不住变得激动起来。
而此时,一直站在许阳身后充当背景板的林若雅却慢慢蹙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