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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王一脸灰败,听到外头兵刃相接的声响跟兵士们的哀嚎声,看着车厢里依旧昏迷不醒的妇人,一颗心如油煎一般,当下咬牙切齿的把沈延宗骂的半死,世人都说他凶狠残暴,哪里知道论心狠沈延宗才是个中翘楚,如今可如何是好!

一时间平阳王一筹莫展的。

战斗持续了小半个时辰,许是眼见自己不敌,到了最后平阳王的许多兵士干脆弃械投降,连向来清高的石关山石先生也主动下了后头的马车,表示自己愿意弃暗投明。

同假唐氏共乘一辆马车的平阳王听到外头石关山投降,顿时恨的牙痒痒,这老匹夫,平日看着是个宁死不屈的,不想竟是个临阵倒戈的软骨头,当真让人不耻的很。

眼见他一朝败落,只有被生擒一条路,平阳王心有不甘,他紧紧咬着牙关,看着马车里的唐氏,顿时恶从胆边生,他猛地欺上前去,狠狠甩了那妇人几个耳光,只打的她眼冒金星,嘤咛一声清醒了过来。

那妇人本就是崔氏兄弟临时买来的,两人自然不会告诉她真相,且送到平阳王手里时一直都是昏迷状态,平阳王也不知她是假的,此时她幽幽醒来,猛地对上平阳王阴鸷的面色,当下一脸惊恐的尖叫起来。

马车里猛地传出的尖叫让沈延宗心里一惊,他示意梁铭继续收拾战场清点战俘,自己骑马带人围了那马车。

那女子的尖叫声不过持续了几息就戛然而止,然后是突如其来的安静,看着毫无动静的马车,沈延宗一颗心高高的提了起来,只是刚那女子的尖叫声传来时他心里莫名觉得哪里不对,但哪里不对却是一时想不通。

如今平阳王的人马都束手就擒,只剩他一个,沈延宗知道他定不会善罢甘休,示意身旁的将士不动声色的围了过去。

“沈延宗,我劝你最好别搞小动作,如今这妇人的性命在我手上,若是你想她活命就放我离开,不然,我让你们夫妻阴阳两隔。”

平阳王不敢露头,生恐被弓箭手偷袭,谁不知沈延宗一手箭术出神入化,如今有唐氏在,他必然会投鼠忌器,是以他只敢藏头藏脑的。

“她若是死了,你没了倚仗,岂不是更难离开?!”

沈延宗冷笑一声,成功让马车再次安静下来。

平阳王有些气急败坏,这厮怎得如此难缠。

“废话少说,快派人送我离开,否则这妇人的命就是你害的,我可告诉你,这妇人如今怀了身孕,肚子里可是你的种,若是你狠心放弃他们,少不了来日天下文人墨客口诛笔伐,还有那些无知百姓,众人的口水都会把你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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