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何弃疗14
应该、可能、也许······是旁边橘子皮的味道？
不然还能是什么？
柏韫序像是也发现了自己的质问颇有些兴师问罪的意思，一言不发地坐到了琉璃的正后方。
琉璃略略松了口气，她刚才还以为是自己和姜垣说话，柏韫序······吃醋了？
光是脑海里脑补这两个字琉璃都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把柏韫序和吃醋这两个字联想在一起属实有点惊悚了。
她搓了搓手臂，惹得旁边的姜垣看了她一眼，“余医生······”
不等姜垣的话说完，坐在后面的柏韫序头都没抬按下了手边的按钮。
还是琉璃来的时候见到的那位空姐，笑容满分。
“拿条毯子来。”
柏韫序恢复了平日的静谧，嘱咐完空姐后只是靠在椅背上微微阖上眼。
姜垣见老板在后面补眠，自然把没说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空姐很细心，返回时拿了三条毯子，一人分了一条。
虽然琉璃完全没觉得冷，只是把毯子虚搭在膝盖上也睡了过去。
在陷入沉睡前，琉璃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还没有问过出差的地点。
不过现在再问显然已经来不及了，飞机已经航行了数个小时，琉璃抱着莫名的不安睡了过去。
直到几个小时后，琉璃睡眼朦胧地瞄了一眼窗外的景象。
不看还好，一看吓了她一大跳。
底下那座高楼怎么越看越熟悉呢，和A市的地标建筑好像哦······
琉璃绞尽脑汁也没想到还有什么别的地方有类似的建筑，她意识到什么似的背后一僵。
一旁的姜垣全程保持着清醒状态，所以琉璃一惊一乍的样子他看了全过程。
他盯着那个惹人注目的背影，一失神不妨琉璃蓦地转过头来，正好和他面对面。
琉璃没留心姜垣僵住的表情，只是咽了咽口水。
“姜助理，我们还有多久到目的地啊？”
飞机上的风景还是挺好看的，她再坐十个小时都没问题啊！
姜垣被她这话问得一怔，低头看了眼腕表，距离计划的降落时间——
还有十分钟。
“十分钟？！”
琉璃的惊叫吵醒了后面的柏韫序，不过隔着一层椅背，琉璃显然没有发现。
十分钟之后就到地方了，够驶离A市吗，完全不够的吧······
琉璃还是想再挣扎一下的，她目光灼灼地盯着姜垣，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把小助理的耳朵都盯红了。
“姜助理，我们这次出差的地方应该······”
“是A市。”
说话的人像是刚睡醒，声音比平常更低哑一些。
琉璃脸一僵，她现在说自己不出差了，叫飞机掉头有戏吗？
柏韫序轻笑了一声，就算没看见琉璃的脸，他也能脑补出女人的表情。
“怎么？余医生在A市有仇家，还是······不好见面的旧情人？”
······好像都说得通。
她看裴域那个疯子是仇家，裴域看她嘛······
琉璃闭了闭眼，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要不是裴域发癫在她睡觉的时候想“偷亲”她，说不准琉璃现在还在裴家混吃等死呢。
一想到这里，琉璃仿佛又穿越回了那个鸡飞狗跳的午后。
坦白说在裴家的日子是真的很好混，琉璃来裴家也有几个月了，还是没见过顶头上司裴淮明。
裴总日理万机，天天满世界的飞，留在裴家的正经主子只有裴域一个。
裴域又是个目下无尘的，这样的老板最好糊弄了，你不在他面前晃，恐怕十天半个月他也不见得想起来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