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不出面这事儿都能很好的处理。
书记的秘书小万看了一眼堂姑，虽然不忍心，但为了保住自己的工作，为了不蹲监狱，直接对着穿着警服的人开口。
“你好警官，我是文华书记的秘书万尽然，我是来检举我堂姑万国芳和堂妹宋青瓷的，十天前我堂妹去恒顺贸易上班被拒绝，我堂姑安排我给恒顺贸易的经理打电话说，是文华书记让我堂妹去上班的，其实都是她自作主张安排的，文化书记并不知情。”
“半个月前万国芳让我打听温阮同志所在的大学和班级，并且闹着让文华书记安排宋青瓷去温阮所在的班级，不过我们书记只是口头答应，并没有真的走关系。”
“一个星期前，我堂姑让我找了几个可靠的人蹲守在江团长家附近，并且将每天的情况汇报给她以及我的堂妹宋青瓷。”
“三天前，我堂姑从万家拿了一块金条出来让我帮忙卖了，今天早上金条我已经上交到了纪*检。”
周尽然的话包含的信息量太大。
他的话说完，整个纠察室都安静了下来。
江缓感觉自己的那些解释多余了。
要不说这些当干部的会说话呢，瞅瞅这小秘书，说话简单明了，一下就让人听出来这母女俩心怀不轨了。
万国芳低低的笑出了声，众叛亲离，真是众叛亲离，怨不得文华这么着急给她离婚。
她真是造孽啊。
她笑着看向面如土灰的女儿，她是真的想帮女儿把这些都担下的，但她真的一步错，步步错。
她太蠢了。
身边所有人都在算计她。
真心待她的爸妈哥哥，也被她拖累了。
她想当个好妈妈，没想到却成了个败坏门风的坏女儿。
还被离了婚。
年轻的警察看向进来的秘书，声音洪亮的问道：“你的意思是万国芳做的这些事，宋青瓷都是知道的？”
“是的，说是..她指使的也不过分，我愿意去派出所配合调查。”
文华书记答应他了，只要他配合警察，把这件事的所有真相都说出来查明白，即使他被关了，出来也会为他解决工作的问题。
况且这事儿闹的虽然大，但并没有实质性的犯罪行为。
最大的罪就是污蔑军属。
就怕他支支吾吾的不说，到时候真被警察扣个间谍特务的帽子，毕竟宋青瓷有前科。
警察小张，想了想所有的事情，看向了宋青瓷。
这个女人不简单，必须要好好调查调查。
“麻烦纠察上的同志帮忙一起先把人带到派出所，这事儿恐怕还是要惊动国安，我严重怀疑她们是国外不法势力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