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儿,是否该服侍寡人就寝了,天色可不早了。”嬴政低着头在姬琼耳畔说道,故意吐出温热的气息拂过姬琼的发丝。
姬琼眼神媚眼朦胧,仿若一汪春水,眼波流转间娇媚出声:“大王,今天大王圣驾来的突然,臣妾还没有准备呢。臣妾先去准备,请大王先沐浴更衣可好?”
嬴政点了点头:“也好,不过琼儿可要快点准备呦。”
姬琼抛着媚眼轻轻点头,媚眼如丝,恰似春日里最撩人的微风。
然后吩咐道:“薄霜,剧蓉,你们一定要侍奉好大王,我先去收拾准备一下。”
姬琼在一定两个字上面刻意加重了一点语气。
眼神也分别和薄霜剧蓉对视而过,带着几分深意。
薄霜和剧蓉自然知道什么意思。
嬴政
当然也知道。
即便姬琼宫里已经有折扣拮据,日子也不太好过,但是宫里也是有浴池的。
没办法,谁让嬴政喜欢。
各宫各殿,这是必备的。有条件的极为奢华舒适,哪怕是没有条件的,创造条件也要配备!
虽然嬴政的修为早已经到达不污不垢,微尘不沾身的境界,但是泡澡实在是一件享受的事。再者说事后总也是需要洗澡的,而且有时候在浴池,也是别有风趣。
姬琼先前身份地位都是不低,这步高宫又是大宫,姬琼自然是下了大价钱请公输家给建造了一个浴池,只是现在寻常用不起了。
也就嬴政过来会启用,平常她自个儿都只是用浴桶。
嬴政刚来,宫中的人就已经赶紧去准备了。
嬴政优哉游哉踱步去往寝宫邻间,薄霜和剧蓉急忙跟在身后,剧蓉偷偷快速整理了一下仪容,方才泪水乱了妆容,她双颊绯红,满是羞愧,手指慌乱地整理着发丝和衣物。
公输家的技术就是好,这没多久,在启动以后,浴池四围的鎏金雀首已经在吞吐温汤,温汤仿若灵动的白蛇,蜿蜒流入浴池,已经注满了热水,热气腾腾氤氲了整个房间。
薄霜暗自给自己打了打气,上前为嬴政宽衣,虽然早就不排斥,并且也盼着嬴政来,可是真到了和嬴政这么接近的时候,薄霜还是忍不住有些紧张和本能的羞涩。为嬴政解去玄鸟龙袍的时候,指尖都在微颤。
剧蓉心里七上八下,打鼓个不停,慢了一拍,不过也是赶紧上前,薄霜在为嬴政解取衣袍,剧蓉便跪在嬴政脚下,为嬴政褪去了鞋袜。
跪在地上褪去嬴政云纹舄履时,在极度的紧张中,剧蓉甚至可以清楚的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心跳简直就像是快马狂奔。
剧蓉为嬴政褪去鞋袜以后,看着嬴政白净如玉的脚面,剧蓉俯首在嬴政脚背轻吻了一下,动作轻柔而恭敬。
嬴政只是眼眸低垂看了剧蓉一眼,心里则是对剧蓉表现出的,绝对服从的态度很满意。
随后泰然自若的踏进了浴池,当嬴政踏入温池的刹那,蒸腾雾气中若隐若现的宽阔脊背,矫健魁梧身躯恍若苍龙入水,溅起层层水花。
二女相视间霞染双颊,素手哆嗦着解落保守的丝绸宫装,只余轻绡小衣小步跟进浴池。
氤氲水雾里,薄霜纤腰,在雾气中更显楚楚动人;剧蓉丰肌似牡丹承露,娇艳欲滴,恰似水墨丹青中走出的神仙妃子。
嬴政饶有兴致的看着她们两人,幸好她们两个本能的抱团取暖,贴的比较近,要不然这美景还真看不过来呢。
很多时候,还真是半遮半掩更好看,更能吸引人。
嬴政心中非常冒昧的想到:怪不得薄霜就一个女儿还喂不饱,这实在是差剧蓉许多。
剧蓉还真是深藏不露,不愧是能养育一女一子的母亲,平日里穿着保守端庄,实际上还真是非常富裕。
薄霜和剧蓉两人被嬴政毫不掩饰的炙热目光,看的浑身不自在,挡着也不是,不挡也不是,最后还是全当看不到,尽可能自然的小步走进浴池。
抬腿刚踏进浴池,略微发烫的温度便让她们抖了一抖,不过这次嬴政就有点看不过来了。
嬴政随意摆了摆手,一旁其他的侍女急忙奉上冰镇果液,嬴政感觉有些燥热了,执起青玉觞浅啜一口,果液的清凉瞬间在口中散开,流入腹中勉强压一压燥热。
薄霜和剧蓉走到嬴政身旁,小手举起比寻常丝绸还要贵的新城棉布为嬴政擦洗。
用这新城棉布做浴巾自然是因为这是用作浴巾最好,最舒适的。这棉布紧细如,望之如绒,工艺复杂,成本高昂,寻常人家是万万舍不得用作浴巾的。
即便是在这宫中,做日常消耗用品使用也唯有真正身份贵重之人才行,起码现在的姬琼不舍得。
两人小心翼翼,动作轻柔非常的在嬴政身上擦来擦去,若非知道她们是太害羞,还真以为她们是糊弄事儿的。这力道轻的,简直就像是在轻抚云朵一般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