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安宁张嘴,正准备这一回合的痛叫,她尴尬的闭上了嘴巴。
纪池城看着她那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样子,黑眸里飞快的闪过一抹狡黠的笑。
收回目光又低头看她的脚,眉头拧了一拧,“纪安宁,我是不是阻止你飞了?”
阻止她飞了?纪安宁皱眉不解,“什么?”
纪池城微低头,唇瓣挑着一个冷冷的弧度,没有看纪安宁的脸,“刚才我看到你的时候,你正想跳下去不是么?”
纪安宁:“……”
他会读心术吗?她就那么遗产那的念头都被他看出来了,这人真可怕。
她咬牙忍着痛,皱眉郁闷的看着纪池城。
纪池城一只手抓着她的脚,另一只手,两根手指轻轻的在她红肿的地方摁着,应该是在检查她的伤势。
低着头,很认真,很专业。
翘长浓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额头上还有没干的汗珠,气氛忽然安静,他忽然温柔。
这不是她第一次看他认真做一件事,却是第一次为了她认真做一件事。
她看着他,他好似是止痛药,就这么看着,让她忘了疼。
“估计骨头断了,我带你去医院。”
纪池城仔细的将纪安宁的脚检查了一遍,然后下了结论。
他一边说一边抬起头,看向纪安宁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