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安宁红着脸,看着他,皱眉道:“小叔,你身上还有伤,不要胡闹了。”
纪池城邪邪的勾唇,“要用到的地方并没有受伤。”
所以不影响他做想做的事情。
纪安宁脸爆红,“你……你怎么这么流氓了?”
这不是她认识的小叔,她认识的小叔明明是一脸禁欲系,清冷的性子,仿佛不食人间烟火。
“这就流氓了?”纪池城说着,在纪安宁衣服里的大手忽然往下移,穿过她的腰际,再往下一点,调戏的抓了一把,挑挑眉,“那这样呢?”
纪安宁痛叫。
看着男人已经邪恶到这种程度了,还面无表情,给人感觉他好像性冷淡的样子,她皱眉骂道:“衣冠禽兽。”
这是她第一次骂他。
是不是有点儿恃宠而骄了?
“那就不要衣了吧。”纪池城风轻云淡的说了一句,然后慢条斯理的解着身上病号服的衣扣。
他连衣冠都不要了,直接当禽兽。
所以他今天是铁了心的要啪啪啪了吗?
这是在医院,在病房啊,门都还没有反锁,纪安宁咬着唇,眸光闪闪,纪池城的唇,渐渐的压了下来。
她的心脏砰砰直跳,既紧张,又觉得刺激,很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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