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台神话军团的兽型机甲立即动了起来,传说是真的,这些机甲的作战方式是近身搏斗,只见他们不一炮一弹,就这么直接冲过了硝烟和炮火,扑向联邦阵地。几十米的距离转瞬即至,联邦阵地两侧的交叉火力点拼命的压制,可是,这些神话军团的凶猛机甲太快了,在飞扬的尘土中,他们几乎就是一团光,若隐若现,联邦士兵们刚刚瞄准,眼前一花,就已经失去了对方的踪迹。
抵抗的火力是如此的软弱,面对着机甲,缺少反装甲武器的单兵几乎没有取胜的可能。
在阵地的最前沿,几台兽型机甲已经张开了他们血腥的利爪獠牙,最先与他们接触的,是十二名驻守在阵地最前沿的联邦6军装甲兵,几乎是一瞬间,临时工事就被敌人突破,扑入浅浅壕沟的机甲立即成为了血腥的杀手,怎么可能同钢铁对抗?
这些神话军团的机甲的战斗方式是如此的残忍,一个联邦战士被一台机甲抓了起来,是的,用前爪抓起来,兽型机甲的前爪比刀锋更锐利,战士被抓住的头部如同被十把钢刀同时的西瓜,可是,这台机甲并没有放过他,另一只前爪轻轻一划,这个联邦战士便被开膛破肚,鲜血,顺着战士的身体如同泉水般汩汩流下,从脚面上滴落。
自始自终,这名战士的手都紧紧扣着能量枪的扳机,直到他的身体被丢下。失去力量的手臂奇怪地卷缩着,能量枪被压在了他的身体下面,依然持续的射击将他自己打成一块块的血肉。
兽型机甲仿佛一点也不在乎宣泄在身上的火力,装甲上面的能量防御罩闪烁着幽蓝的光芒,阻挡了所有的伤害。这个第一个突入战壕的神话士兵一点都不着急,如同猫捉老鼠一般悠闲,他甚至操纵着机甲在枪林弹雨中坐了下来,将前爪上的鲜血抹在了机甲的头部上。恶魔一般狰狞。
他表现出了他的残忍,而同一个战壕里的联邦士兵则表现除了乎他想象的英勇。
没人被他的残忍所吓住,剩余的十一个联邦士兵不为所动的继续扣着扳机射击,冷静而无畏,他们甚至集合在一起,一步步向这台杀害同伴的机甲迫近,丝毫不理会6续突入战壕的其他神话军团兽型机甲。
虽然无法造成致命的伤害,但是,集中的火力依然让这台机甲被能量弹的冲击震得连连后退。
与此同时,两从两侧山坡交叉火力点射出的反装甲能量弹也击中了这台兽型机甲,他的能量罩在密集的火力打击下逐渐变成了危险的红色。
这个原本悠闲的神话军团兽型机甲很狼狈,他在地上打了一个滚,摆脱了密集火力在自己身上的交集,他的同伴已经突入了第一道防线,在战壕内,这剩下的十一个让他狼狈不堪的联邦士兵,将成为他们炫耀武力的猎物。恼羞成怒的神话士兵决定,要更加残酷的折磨这些不自量力的联邦战俘,让他们在恐惧中死亡。
十一名联邦士兵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这些战士居然起了反冲锋。对抗机甲的反冲锋,他们的冲锋目标是杀害同伴的这台兽型机甲.
能量罩已经降为红色的机甲完全措手不及,战场上,他见过各种同归于尽的冲锋,可是,他没见过人向机甲起的冲锋,这次冲锋是那么整齐,那么有力,连突入这些联邦士兵人丛中的其他兽型机甲也无法阻拦,这些联邦战士对准了一个目标,起了前仆后继的冲锋。
十一个联邦士兵,最终能在瞬间冲到第一辆兽型机甲前面的,只有四个人,有七个倒在了路上,有两个是被其他的机甲杀死的,还有五个,是这台成为冲锋目标的兽型机甲在震惊和慌乱中射的能量炮所杀死。原来,这些机甲并非只能近身攻击,近身,只是神话军团的机甲炫耀武力的方式而已,他们同样拥有远程武器。
羞怒让这个神话机甲兵狂,在几个完全对自己不能构成威胁的联邦士兵冲锋中,他居然手忙脚乱地射了能量炮,上次使用能量炮这种垃圾武器是在多久以前?已经不记得了,可是,今天,一群联邦战俘自杀性的冲锋竟让他如此狼狈。
四个人就够了,冲锋的联邦士兵在笑,他们笑得那么开心,还带有一丝讥讽一丝作弄,仿佛他们才是猫,而这台机甲只是只老鼠。
三个联邦士兵抱住了这台能量罩呈红色的兽型机甲,在他们的怀里,是捆扎在一起的聚变手雷所组成的炸弹,一个炸弹足够摧毁一台几乎没有能量罩的机甲了,他们用了三个。
还有一个没有炸弹的联邦士兵,就站在这台被三个人紧紧抱住的兽型机甲前面,他哈哈大笑。
他笑嘻嘻地看着这台不知所措的机甲说:“我来做个陪。”
他当然不是准备陪伴敌人,他要陪伴着他的同伴.
他说得是如此的轻松,仿佛只是在参加一个酒局.而在这漫天炮火的战场中间,他的轻松成为了一种凶狠地无畏,他用生命做陪,只是为了和这台绝望的机甲开个玩笑而已.
一声冲天的巨响,冲击波席卷了整个阵地,这些联邦士兵惟恐炸弹不够威力,几乎将所有的手雷都捆在了一起。
这是这支神话军团机甲小队损失的第一台机甲,是在钢铁与血肉的战斗中损失的,这让所有的小队成员不敢相信。他们不知道,充当捕食者的帝国机甲小队,已经注定要成为这支联邦队伍从地狱走向天的祭品。
他们同样不知道,两侧山坡的后面,一群联邦机甲,在一台破烂魔兽3型机甲的带领下,已经做好了起致命袭击的准备。
[怒火]走上了山坡,在如血的夕阳下,露出了狰狞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