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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道:“当然,做校场那么个大场子,当然是卖票赚钱了。”

张咏道:“百姓肯去么?”

林海道:“那些王公贵族蹴鞠有彩头,我们也开彩头,科考彩头老百姓都参加了,这个他们一样会参加。”

晁迥道:“这个,赌博,不好吧?我们是礼部啊!”

林海道:“其一,开彩头只能朝廷自己开,朝廷抽一部分税收,别人开就是非法赌博,严查不贷;其二,老百姓和各位大人员外老爷参加那博彩头,先登记财务和家庭资产,一般百姓一个运动只能出百分之一财物或者更少,那些员外大老爷和诸位父母大人当然可以提高了。”

晁迥一拍大腿,道:“那些王爷侯爷平日都把钱藏地窖里,变黑了也不拿出来用,市面上铜钱银子都没流动了,这次不怕他们不出血,朝廷正好收钱。”

张咏也是点头微笑。

林海道:“其三,那些外国人就不禁止他们博多少彩头了,他们想投多少是多少,我们抽成便是。”

张咏又是点头微笑。

晁迥道:“来的人参差不齐,那女王国大多女子,这怎么比赛?”

林海道:“这比赛项目有讲究,要各个进贡之地都照顾到,辽人会骑马,我们静塞军也会,那党项人吐蕃人……”

晁迥道:“别提静塞军了,静塞军都已经废了!”

林海惊道:“怎么回事?”

张咏道:“能有什么呢?那些大老爷说养马太贵,现在和辽人达成协议,不用那么多马了,静塞军在边境打出响当当的名堂,那些大老爷把那些军人都买回去做护院了。”

这……

妈的,这t的,我这是……

我还想怎么掌控静塞军呢,现在好了。

晁迥见林海张大了嘴半天没动静,轻声道:“林探花,林探花!”

林海如梦方醒。

张咏道:“还有什么?”

林海道:“做个运动场,教坊司那里已经在改造,到时候不演戏了,改为打擂台,一样买票博彩,汴河上也拦一块出来,做划龙舟独木舟游泳比赛。倭国人自夸刀剑锋利,各国也可以比试一下。”

张咏见林海有些神不属思,道:“好了,今日先到这里,我们进宫和诸位大臣商议一下,报与官家。林探花先回去吧,明日我们差人接你看哪里建运动场。”

静塞军,t的静塞军,怪不得后世都说宋朝军事弱,这个真是无语了。

妈的,难道真要学喀丝丽,搞雇佣军不成?

喀丝丽,妈的,抓住她非要……

非要干嘛?杀了她便宜了她。

回到福利房,小翠见林海面色难看,急忙问道:“怎么了?是上面没有答应你的那个什么少什么运会吗?怎么脸色不好?”

林海道:“运动会没什么问题,是另外一件事,我原来想进静塞军的,谁知道朝廷把静塞军肢解了,以后想对付白莲教怕找不到什么趁手的武器了。”

小翠道:“你现在还不明白吗?朝廷要是靠得住,当初我们在白莲河遇袭,朝廷就会马上侦破案件,会拖到今日也没个说法吗?朝廷真有用,那白莲教就不会存在,几百人的械斗厮杀,那些衙役捕快厢兵乡兵,一点风也闻不到。”

林海道:“说的是,这世道,什么不是靠自己,只是我昨天碰到三个白莲教的,来到京城,戒备放松了,你和文秀小满他们,要找人保护我才放心,只是那静塞军怕没人能到我们手里。”

小翠道:“三个白莲教的,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