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得分开来储存和分档售卖,甚至是做出不同的柿子烧牌子。
不过柿子烧酒,不用粮食酿造,其酒头,倒比一般高粱等蒸的酒头口感要好不少,甚至有些人,还就喜欢喝酒头。
柿子酒更易入口,没有一般白酒的那么辛辣。
但李逸觉得柿子烧放在唐朝,对没喝过蒸馏白酒的人来说,还是劲大了点,所以酒头还是少留点。
“明天去看你阿祖,带些新酿好的柿子烧,这柿子烧是果子所酿,乃是果实之精,能够散寒气、活血通脉,老年人总是体寒怕冷,就该喝点柿子烧,能延年益寿!”
“啊,真有这么好吗”
“那是自然。”
白酒活血通脉,李逸可不是乱说的,当然,什么东西都得适量,八十岁的老人,若是当成药来喝一点调理身体,未必是坏事。可要是喝多了,那可就不是好事了。
晚上,十娘说金氏日子还没结束呢,让他继续去播种。
不过最后金玉漱没能被宠幸,
回到了罗家堡,招财霸占了李逸。
李逸给它洗了个热水澡,擦干毛后它就直接跳上李逸的床榻,霸占了本属于金玉漱的位置,
金玉漱跟它争位置,想把它抱一边去,结果就挨了几爪子,幸好没像揍来福那样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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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这晚,金玉漱跟李逸也只能中间隔了个大狸一起睡。
这狸精神的很,半夜金玉漱几次想越过它都失败了。
天明,
金玉漱顶着熊猫眼,一脸憔悴,对着狸碎碎念,充满怨念。
李逸倒是养精蓄锐休养了一晚,早上精神抖擞。
吃过早饭,
他便和十娘带着仆役丫环,和许多礼物前往樊川杜家。
隔了许久,
又来到丰乡侯府,
却发现已经比之前冷清了一些,
现在的李逸,再看丰乡侯府杜家,似乎也没那么在意了。
“老夫人身体不适,不能打扰。”
郭氏身边的一个女管事来挡了客,面对李逸这新姑爷,没半点好脸色,甚至都没看他一眼。
“十娘特意来看望老夫人的,”疏影在旁边道。
妇人瞪着疏影,“我跟十娘说话,你插什么嘴,区区贱婢,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李逸听着这话,指桑骂槐啊。
那妇人嘴里还不干不净,明显是真没把李逸当根葱了。
她甚至都没把十娘放在眼里,
十娘脸色难看,却又不好发作,毕竟这人是祖母身边人,是郭氏陪嫁丫环后来生的女儿,也是一直跟在身边。
李逸上前一步,
那妇人仍站在大门口挡着,
李逸冷笑一声,
直接甩手就一个巴掌,
啪的一记响亮耳光,
那妇人被打懵了,
丰乡侯府大门口的所有人也都愣住。
“啊!”
那女人懵了一会,终于回过神来,发出一声尖叫,指着李逸,“你,你个田舍儿敢打我,”
李逸哈哈大笑两声,
甩手又是两记响亮耳光,
“我可是陛下赐封浅水县开国伯,身上有九转勋,还是从六品宫苑副监,有五品朝散大夫散职,御赐绯袍。
明媒正娶了十娘,
在这丰乡侯府,我也是孙女婿,不说是半个主人,那也起码是个贵客。
你是个什么东西,区区一仆妇贱人,安敢骂我田舍儿”
妇人脸上肿起巴掌印,刚才一时急了,就把平时郭氏骂李逸的称呼喊了出来,现在也知不对,
胀红着脸难看无比,
“疏影是十娘的贴身婢女,陪嫁丫环,现在是我李家的人,来了也是客,你有什么资格敢骂客人,
这就是你们丰乡侯府的规矩
我想京兆杜氏、丰乡侯府,绝不会这么没规矩,那定是你不懂规矩,那我这个孙姑爷就好好替杜家教训一下没规矩的贱人。”
十娘这时也是站到李逸一边,
“刘氏休得放肆,还不让开。”
刘氏被打了三巴掌,又被骂的不敢还嘴,当下赶紧趁机跑进内院去告状去了。
李逸站在门口扫视了杜家一众奴仆,“十娘回家来看望祖母,你们谁还要阻拦,
还有谁,过来,我再赏他两耳光!”
众奴仆纷纷后退,连老夫人身边管事刘娘子都敢打,这孙姑爷简直是个活阎王,谁会去触这霉头。
“娘子,进门吧。”
这时,门内匆匆走出一个身影,却是杜三郎。
“哎呀,十娘和无逸来了啊,”他讪讪笑道。
李逸笑着对他道:“三叔这是来迎接我们夫妇进门呢,还是说跟那个姓刘的贱人一样是来挡道的”
好狗不挡道,李逸这话已经很不客气的骂人了。
杜三郎知道这家伙现在的厉害,当下尴尬笑道:“那蠢货在老夫人身边呆久了,便有些越发没了规矩,请你们放心,回头定会好好责罚,
赶紧屋里请,外面冰天雪地的风又大,别冻坏了。”
李逸牵着十娘的手大步迈进丰乡侯府大门,
一众侯府奴仆,噤若寒蝉,纷纷退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