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也是。”
跟江亦辰聊完之后挂了，夜里，我在如何盘算着怎么根本李总叶华婷的妻子进行下一步。
突然，她来了消息，“明天见一面吧。”
我看着这消息陷入了沉思，有种预感，要进行最后的摊牌了。
大厅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水气，轻柔的爵士乐在背景中流淌，像一层薄纱，轻轻覆盖在每个人的心头。
我坐在角落的卡座里，手里握着一杯已经凉透的美式咖啡，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洒在桌面上，映出一道细长的光痕，像一把无形的刀，将我的思绪割裂成两半。
叶华婷迟到了十分钟。
我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没有任何新消息。她的电话打不通，微信也没有回复。这不像她。叶华婷一向是个守时的人，今天的反常让我心里隐隐不安。我抿了一口咖啡，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却压不住心底那丝莫名的焦虑。
终于，门口的风铃轻轻响起。我抬头，看见叶华婷匆匆走了进来。她穿着一件米色风衣，头发有些凌乱，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她的目光在咖啡厅里扫了一圈，最后定格在我身上，快步走了过来。
“抱歉，路上有点堵。”她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
我点点头，没有多问。她的状态显然不太好，眼下的青黑和微微颤抖的手指都在告诉我，她昨晚一定没睡好。我伸手招呼服务员，给她点了一杯热拿铁。
“你还好吗？”我轻声问，声音尽量放得柔和，像是怕惊扰了她。
她勉强笑了笑，手指紧紧攥着包带：“还好，就是……有点累。”
“包房已经订好了，走吧，先上去再说。”
我跟她到了包房。
也没有再追问，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她的眼神游离，似乎在躲避什么。过了一会儿，她终于开口，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查到了，他把大部分财产都转移到了海外账户，公司的账目也有问题。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成了耳语。我能感受到她的无助，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鸟，明明看到了出口，却怎么也飞不出去。
我深吸一口气，伸手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冰凉，像一块没有温度的石头。“别急，”我轻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坚定，“我们一起想办法。先从公司账目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证据。”
她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希望，但很快又被担忧取代：“可是……他会发现的。”
“他不会发现的，”我坚定地说，手指微微用力，试图传递一些力量给她，“我们小心一点，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