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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 妾身怎么有种陛下已经要传位的感觉?(第二更)(1 / 2)

第323章妾身怎么有种陛下已经要传位的感觉(第二更)

东宫,宜春殿。

黑暗的床榻上,苏淑突然拄着床榻支起了身,惊怒的看着李承乾:“晋王又对殿下出手了”

李承乾轻轻笑笑,然后伸手将她拉下来,同时说道:“孤人已经安然无恙的在爱妃面前,稚奴就算是算计什么也失败了,无关紧要的。”

苏淑听话的躺在李承乾的怀里,但还是有些不服气的说道:“殿下不能任由晋王动手,得想办法回击回去。”

“回击什么。”李承乾轻轻拍拍她的肩膀,轻声说道:“孤是兄长,弟弟稍微冒犯一些,孤应该包容才是,至于说回击,父皇和舅舅会替孤出手惩戒稚奴的,更何况……”

“什么”苏淑下意识的抬头。

原本听到皇帝和长孙无忌会替李承乾惩罚李治,她已经放心了下来,但李承乾一句更何况,直接将她的好奇心钓了起来。

“其实稚奴所有的动作都在孤的掌控之中。”李承乾轻轻搂住苏淑光洁如玉的肩膀,轻声说道:“这件事情,从洛州司马赵仲坚在洛阳谋划开始,这一切孤已经知晓了。”

“啊!”苏淑抬头,看向李承乾,惊讶的说道:“赵仲坚的身边有殿下的人”

“算是吧。”李承乾轻轻点头,看向殿外,说道:“稚奴的身边有孤的人,孤的身边何尝就没有稚奴的人。”

“殿下!”苏淑躺在李承乾的胸口,抬起头,眼神关切的看着他。

李承乾笑笑,说道:“放心没事,都是东宫一些低级的官员,有的甚至都进不了东宫。”

东宫虽然就在这里,但是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够进入东宫的。

有不少人就只能在东宫对面的太子家令寺,太子仆寺,太子率更寺,左春坊,右春坊等等。

很多的低级官员,都是没有办法进入东宫的。

“不对啊!”苏淑抬起头,精致的下颚抵在李承乾的胸口,明亮的眼睛看着李承乾问道:“既然如此,赵仲坚要算计殿下,为什么不用赵家的家生奴,偏偏要用殿下的人”

“因为他们不敢。”李承乾平静的摇头,说道:“一旦孤出了事情,父皇和舅舅怒火追查,赵家是挡不住的,所以,他们用一个自家人领路,然后带着其他从洛阳招收的死士……”

“那些死士……”

“是青雀留下来的人手。”李承乾轻轻笑笑,低声说道:“他们在朱雀门一战之后,因为临阵反正,所以没有被追究,但是被发配到了洛阳,可惜他们在洛阳的处境很不好,可突然某一天,他们恰好和身为洛阳司马的赵仲坚遇上了。”

李承乾神色淡然,但是苏淑一看他的脸色就知道,这所谓的“遇上”,就是李承乾故意布的局。

“可是即便如此,也不一定就能够保证,晋王和赵仲坚一旦有事,就必然会用殿下的人啊!”苏淑有些好奇的看着李承乾。

李承乾轻轻挑了挑苏淑精致的侧脸,然后才轻声说道:“有明显赵家痕迹的人,本身就不能太用,至于其他的人,若是有那么一两个人之前或者临时出事,最后他可选择的面就少了。”

看着苏淑有些恍然过来的眼神,李承乾轻轻笑笑,说道:“当然,如果孤的人都没有被挑上,那么正好说明他们有大动作。”

苏淑轻轻颔首,然后问道:“殿下如何会知道他们有事”

“孤能够给稚奴留出来的破绽不多。”李承乾神色平静了下来。

“也就是说,这一次去定州,殿下本身就知道会出事,然后派人盯住了洛州司马赵仲坚,然后又让人接近他,同时清除阻碍,这样就能够将河北的一切全部都掌握在手中。”苏淑这下子是彻底明白了,她看向李承乾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惊骇。

李承乾伸手搂住苏淑,目光看向上方的黑暗,轻声说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爱妃一定要记住这一点,象儿和厥儿,还有隅儿,将来一定要教导他们懂得这一点……此番孤行河北便是最好的例子,孤一出长安,有心人立刻就动了。”

“是!”苏淑认真的点头。

李承乾稍微松了口气,说道:“稚奴这一次失手,孤和表兄猜测,父皇应该会免了他的并州牧。”

“免了并州牧”苏淑诧异的抬头。

“嗯!”

“那么免了晋王的并州牧,他会被调任哪里”

“不知道。”李承乾摇摇头,道:“但大概率会在江南和荆南一带,那边孤没有什么人手,父皇会避免我们兄弟再起冲突。”

“那么这是不是意味着殿下……不会再有人威胁了”苏淑紧紧的看着李承乾。

“应该是这样。”李承乾点头,然后说道:“父皇命孤御前听政,也就是在父皇养病这段时间,孤会更多的接触朝政,接触百官,甚至是父皇会亲自指导孤接触朝政接触百官,父皇在用行动昭告天下,孤的太子之位稳如泰山。

也就是说,这段时间,任何人试图窥伺太子之位,都会被父皇狠狠的打回去。”

“这样就好。”苏淑听着缓缓点头,但她有些忍不住皱眉的看向李承乾,问道:“殿下,妾身怎么有种陛下已经要传位,不理朝政的感觉”

“这话有些犯忌讳!”李承乾搂着苏淑,轻声说道:“以后不可在外人面前提起。”

“妾身知道。”苏淑白了李承乾一眼,然后贴在李承乾耳边,低声说道:“妾身不知道陛下的身体状况如何”

李承乾目光下意识的看了床榻之外一眼,这才凑到了苏淑耳边,轻声道:“父皇的具体情况,只有御医张宝藏最清楚,但父皇准备在两三年后,再度东征高句丽,所以,父皇的身体虽有不适,但他自己清楚,并不致命,所以才有了如今对河北的种种布置。”

“原来如此。”苏淑有些恍然,但内心深处,却也不由得有些失望。

李承乾抬起头,认真说道:“所以,别看如今父皇有将天下交给孤的意思,但是,那不过是假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