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蛊已解,你随我走吧!”烈漫歌冷冷地说道,语气不容置疑。
“还不知圣女大名!
我、我们这是要去往何处?”池母连忙问道,眼中满是疑惑和不安。
“你记住了,本圣女名烈,字漫歌!
还有,你莫不是还留恋此处!”烈漫歌咬牙切齿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和不满。
她对池母的犹豫感到十分不悦。
“圣女大人,你误会了,只是我尚未将仇人除掉,心有不甘罢了!”池母急忙解释,眼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
“你随我一同前往天门宗,寻一本秘籍。
待回程,你想找谁寻仇都无所谓!”烈漫歌说道,语气不容置疑。
“是!”池母连忙点头。
“记住,从现在起你是阿朵依,不是谁的妻子,更不是谁的母亲!”
烈漫歌眼神中带着狠厉,紧紧盯着池母,仿佛要把这几个字刻在她的灵魂深处。
她需要池母抛掉这些年的优柔寡断,成为她身边最得力的利刃!
“是!
我定会弥补当年我所犯下的错事!”
池母心中暗自思忖,若是这件事办好了,是不是她就能跟着回苗疆了!
想到这,她的眼神变得更加坚定,仿佛重新找回了失去已久的勇气和力量。
翌日
今日陆瑶无需前往书院,起床后,便帮着家里清扫卫生。
待一切收拾妥当,她利索地背起背篓,径直朝着往日采药的山头而去。
这段时日,她日夜研读苏潼所赠的医书,新识得了不少草药。
如今正好有时间,便想着去山上碰碰运气,说不定能挖到那珍贵的药材也说不准。
她手持兵工铲,一路走走停停,目光如炬般在周遭搜寻着。
待行至半山腰,入目之处,尽是些寻常可见的草药,诸如金银花肆意地舒展着花瓣。
鸭跖草在草丛中若隐若现,丹参、泽兰静静扎根于土地。
牛膝、小蓟、大蓟各自生长,车前草平铺在地面,地榆也在角落里散发着生机。
然而,她心心念念要找的珍贵药材,却连个踪迹都不见。
秉着来都来了的心情,肯定不能空手而归。
她小心翼翼地,一株不落地将这些草药采下,放入背篓里。
仅仅一会儿的工夫,背篓便已堆起了小半筐药材。
陆瑶将手中最后一株草药轻轻丢进背篓,随后在地上敲了敲铲子上粘着的泥巴。
又抬手擦了擦额角细密的汗珠。
她叹息道:“看来今日是挖不到罕见的药材了。
不过,也不算白跑一趟!”
这么想着,她抱着背篓的手不自觉地轻轻拍了拍。
紧接着,她稳稳地背起背篓,准备换条路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