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您的意思,这个问题我一定会重视的,谢谢您方教授。”
时知瑜再一次郑重地道了谢挂断电话之后,看向一旁的张政不由得感叹:“难怪他是教授,虽然人没有到现场,但说话也能一语中的,简直太厉害了。”
“这个教授是之前我求学的时候院里最厉害的老师。对我的职业生涯也产生了很大的帮助。”
“对啊,方教授刚才提醒我要注意一些动物的问题,我之前从没想过,万一这些动物根本撑不到给我们足够的时间去治疗,他们就已经走向另一个极端该怎么办?看样子我必须得一个一个跟他们好好谈谈了。”
这是目前时知瑜能够想到最直接也是最笨的一个办法,目前能够跟动物交流的人只有他一个时之欲想如果能像之前劝说那只老虎和那两只猴子一样,能够面对面的跟每一个动物交流,去疏解和劝导他们,或许是目前为止最有用的一个办法。
可张政一听这话就傻眼了。
“怎么可能啊?南山动物园的动物体量那么大,你一个一个进行谈话,这也是个不小的工程,就算不吃不睡也得花费半个月时间吧?”
“可是你现在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我倒是有个想法,只是不知道可不可行。”
张政卖起了关子。
“到底什么想法你快说啊!”
在时知瑜的催促当中真正提出或许可以让一些动物代替时知瑜去跟其他动物沟通和交流。
听他提起,时知瑜一下子想起了雪糕。
“你说的对啊!我之前就是雪糕代替心理医生去陪伴产生心理问题的人听说效果还不错,如果是这样的话,动物跟动物之间的交流或许更直接。”
“不过也很难。目前还没有动物进行专业心理课程的学习,更重要的是动物的脾气秉性我们无法完全把握。就像您身边的二狗,我觉得他虽然很通,人性也能听懂你在说什么,但或许未必是个能劝解别的动物的好帮手。”
时知瑜不得不承认,张政说的对。
以二狗的个性想让他去劝导别的动物走出过去的阴霾和伤痛,或许比让他直接跑个八千米还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