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安侯冷哼道:“听说你昨日在花楼与人为争夺一个花魁大打出手,是也不是?!”
贺铭一惊,赶紧道:“爹,冤枉啊!”
“您听我说,我是看到表弟吴用才青天白日进了花楼。”
“我想着舅舅家风清正,万不能叫表弟辱没了舅舅家门楣啊。”
“这才跟着进了花楼。”
“之后...用才他看上了一个花魁,竟要为那花魁赎身...”
“这怎么能行呢?”
“我便上前劝阻...”
“真实的事情经过就是这样!”
“爹,不信您可以去花楼调查!”
靖安侯眉头一挑:“你还想让你爹去花楼?!”
贺铭忙一拱手:“儿子不敢!”
这时管家已经把家法的板子拿了过来。
“侯爷,家法请出来了。”
靖安侯看了看镇南王的脸色,抄起那板子就往贺铭身上招呼:
“我叫你不知瓜田李下!”
“我叫你行事不端叫人抓住了把柄!”
“我叫你让明慧郡主伤心!”
贺铭居然跪地一声不吭。
待靖安侯打了数十板之后方吐了口血道:
“王爷,爹,此事确实是铭儿办事不周,没有考虑全面。”
“以后铭儿定会谨以为记,再也不敢了!”
靖安侯似是打得有些脱力:“王爷,您看这...”
贺铭适时道:“铭儿做错了事,认打认罚都行。”
“只是这些糕点和果脯,再晚一点凉了口感就没那么好了...”
“可否允许铭儿先给明慧郡主送去。”
“待回来后,王爷和爹想怎么罚我都成!”
靖安侯也看向了镇南王,眼神中带着些祈求。
镇南王看向那食盒。
这贺铭,倒是懂得讨人欢心!
想到家里正在闹脾气的明慧郡主,镇南王终于开口道:
“罢了,你且先送去与明慧吧。”
“也要看,明慧原不原谅你!”
贺铭心下一喜,面上却不敢显露半分:
“是,铭儿自当尽力弥补,叫郡主开心。”
说完贺铭便一瘸一拐的带着食盒去了镇南王的府邸去找明慧郡主。
见是贺铭,门人不敢不通传。
谁知明慧郡主一听是贺铭,发脾气道:
“叫他滚!我不想见他!”
贺铭自知理亏,若今日不能挽回明慧郡主,那他就完了!
因此烈日炎炎下,他一等就是一个时辰。
“郡主,我自知让郡主伤心难过了,还请郡主见我一面,听我解释啊...”
话传到明慧郡主那,郡主的嬷嬷劝道:
“郡主,毕竟他现在名义上还是您的未婚夫,见一面,把话说开也好。”
明慧郡主一想到贺铭那人模狗样,就不由得一阵心烦!
脑海中莫名出现一个身影。
若是与她订婚的,是他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