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业,把这两个碍事的给我拉开!”武奎转身招呼县衙的一班人,这当初都是他手底下培养起来的,今天是赶着过来贺喜的,没想到遇上这糟心事。
两个捕快上来,二话不说就把村长两口子拖到一边,丢完还嫌弃的拍了拍手,好像怕沾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已经逐渐失去耐心的武奎,看着眼前的赖皮狗,眼中闪过狠厉,“很好,嘴硬是不是?我看你能硬到何时!”
双手把人放开,架起徐启亮两个胳膊,手上使力,咔嚓两声,生生把他的两只手给折断。
“啊一一”,徐启亮惨叫出声,两只手无力的耷拉着,他可是读书人,这手还得用来写字呢!
“我说,我说,你们快找人给我接上,我还要写字,我还要考功名的!”剧烈的疼痛刺激着,他心中充满恐惧。
村长两口子哭嚎着想扑过来,被几个捕快死死拦下,只能在场边心疼得捶地痛哭。
见识到武奎的狠辣,徐启亮再也绷不住,将事情竹筒倒豆子交代的干干净净。
自从书院不再收他后,徐启亮不愿回村,一直在县城晃悠着。
虽然村长给他租了间屋子,可那样一间大杂院里的屋子根本就不想住,白天都在大街小巷游走,晚上逼不得已才会回去。
手上的银子花的差不多了,就回小青山村找爹娘拿,不是买书就是添笔墨,反正每次都能拿到一笔不少的花费。
一个多月前一天,他手上拿着爹娘刚给的二十两银,谋算着想去哪里大吃一顿时,碰上了同村的杨大成。
在杨大成的花言巧语下,他跟着进了后街的一个小院,在一顿酒足饭饱之后,跟一个妇人躺到了一起。
第二天醒来,他才惊觉昨天的那个妇人,居然是村里嫁出去的杨大姑家的女儿杏子,他该叫姑姑的。
他悔得要死,酒后乱性也不该乱了辈分呀!可是杏子却丝毫不恼,还好一阵小意温柔的安抚。
这杏子也是个不得了的,虽然已经三十来岁,可皮肤白皙紧致,身段婀娜,眉目含情,初尝人事的徐启亮哪是对手?蚀骨销魂,几下就把徐启亮吃的死死的。
干脆就把老爹给租的房子给退了,搬到杏子的小院儿,跟她过起了野鸳鸯的日子。
杏子表现得大方得体,温柔贤惠,也不要名分,就这么好好的伺候着,不时还拿着手里的私房钱给徐启亮做件衣裳,勾得他欲罢不能。
每每从家里磨到的银钱,都一股脑交到了她手上。可是前几天,杏子哭哭啼啼跟他说,娘家给她找了个人家,要让她嫁给个老财主。
徐启亮当然不乐意,拍着胸脯就说要负责,结果被杨大姑一家人堵上门来抓了个正着,拉着他就要回村找他爹娘问罪。
把徐启亮吓得屁滚尿流,哭爹喊娘的求饶,最后杨家人让他出五百两银子,就当把杏子给买了,不再干涉这事。
徐启亮哪来的五百两银子?家里这些年供着他花用,也没攒下什么银钱。在杨大姑、杨大成和杏子那些人的蛊惑下,把主意打到了村里最有钱的杨大山家头上。
他昨日回来,几个人就商量好了,趁今天人多眼杂,把杨家的小崽子给偷出来。晚上杨大成两见弟偷偷带出去,放到县城杏子那边,徐启亮在负责给杨家传信,让他们出五千两银子赎人。
至于安神药哪来的?杨老大不是疯疯癫癫的吗?这是大夫给他开的,杨大成昨天给了徐启亮一碗,告诉他小崽子要是哭闹就给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