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皇自从在客来居当中同楚家老爷子演了一出好戏之后后续的一个礼拜之中就再也没有去过楚家。也没有联系过楚天歌和楚清韵。
日子一天天如水一般的过去,虽然平淡,不过好在几女都在身边却也不是多么的乏味。
由于怕柳贤这老小子胆小打草惊蛇,后续的一些天,叶皇虽然嘱咐炎黄会做了不少的事情却都不是针对黄滚这一批人,相比于黄滚这些人浮出水面,一直按兵未动的乍仑蓬这一伙人却是让叶皇有些忌惮。
咬人的狗不叫,有毒的蛇不长,如今在叶皇看来,这乍仑蓬就是这种角色。
你不能把他忽略,却又不能时时的注意他,一不注意,后者很有可能就在你身后来上那么一口。
从王炙那里传来的消息,这段时间,乍仑蓬和他邀请来的两位降头师一直有些神神秘秘,整天早出晚归,不知道在弄些什么。
由于上次在江北酒吧里的事情,此刻的乍仑蓬对于王炙已经没有以前那么的信任,许多事情更是不让他知晓,好在在王炙之前,叶皇还收服了另外两个喽啰,两人角色很低,却在一些时候可以看到王炙看不到的东西。
因为这乍仑蓬没有什么过激的举动,再加上自己爷爷在燕京已经催促自己赶去香港,叶皇便是把渝城这边的事情安排给了和尚等人。
远在黑龙江的乌查,叶皇也是打电话给了高虎的父亲高猛托他进山把乌查叫出来。
这样一直耽搁了几天时间,在叶皇从燕京回渝城的第十天,前往香港的事情才全部准备停当。
几女因为这种那种的事情全部都没有跟随着叶皇去,唯有南宫清吟一人跟随着叶皇,外加上刑天和老刑两人,乌查则是因为牵扯到给自己爷爷守丧的缘故,叶皇特意让他这天早上从哈尔冰赶过来。
至于刑干戚,原本叶皇的意思是让他在家里呆着的,奈何这老小子因为上几次出去没有带他心里有些不忿,最后叶皇只能把这老小子带上。
不过让叶皇有些意外的是一向邋遢的刑干戚这一次竟然收拾的很干净,一身不知道从谁手里休闲装穿在身上四十出头的年龄立刻变成了三十几岁的样子,而且老刑原本长的就有一种男人味,灰白相间的头发配上沧桑感十足的胡须,这老小子整一个走t台的模特儿。
“老刑,你他娘的改性啊,不走自然淳朴路线了?”
“嘿嘿,哪能一支走自然路线,这不是要出门了嘛,总不能给公子丢脸不是。”挤出笑容,这老小子笑嘻嘻的说道。
“这不像是你的风格啊,不会是被人逼得吧?”
“我娘嫌他邋遢,把他衣服全给扔了,这是我娘新给他买的。”旁边,刑天淡淡的说了一句,眼神看向自己这师兄兼表叔的时候眼神却是多了一抹复杂的情绪。
整个世界上唯一敢给这老小子扔衣服而不被他发火的也许只有自己母亲了。
从自己很小的时候到现在,自己这个师兄不知道被母亲扔过了多少东西,他始终一脸笑嘻嘻的样子毫不生气,但是若是其他人动他的东西,这老家伙却如同豹子一般震怒不已。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到如今,刑天都不明白这个老男人这么无怨无悔的守着他们孤儿寡母到底是为了什么。
“胡说,那衣服明明是我自己扔的,怎么能说是你娘扔的呢,她可是节俭的很。”好似被刑天揭穿了真相,刑干戚板了一下脸强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