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西方的天边只余一抹红晕,几人高高兴兴地回到家里。
“三哥今日高兴,你回去叫上弟妹和景杰过来我这吃饭。你我两兄弟喝上一杯!”
沈承耀笑着应好,便回家接人。他也替自己的三哥高兴,是该好好庆祝一下。
晓儿将几张契约拿了出来,刘氏看着这么多张白契心下奇怪:“怎么这么多张?”
“我们买了四家铺子,一百亩良田。”
“买这么多干嘛!那得多少银子?不是说买一间铺子来开铁铺吗?”
“本来是的,后来看见合适的就都买下来了。这三家铺子我有一个想法,等我将我的想法完善了再说给大家听听。”晓儿想到那连着的三家铺子就兴奋。地方够大,地头够好,又是在镇中心,想做什么都行。若是在县里就更好了。
“买的是那几家铺子?”镇上刘氏也熟悉,只有他们一说,她就能知道了。
沈承耀将几家铺子的位置都说了出来,也将田地的大概位置都说了出来。
“这些铺子和田地都是好的,只是一共才花了一千九百两是不是便宜了点。?”本来他们就预计旧杂货铺盘下来怎么样都得五六百两。
于是沈承耀便将旧杂货铺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晓儿,那人是谁啊?要你帮什么忙?”
“那算是我的师妹吧,她中毒了,知道我这有师傅给的药,所以就让我帮忙解毒。”原来如此,然后沈承耀和刘氏便不问了,晓儿的师傅如此神秘,晓儿也说得不多,估计是不能说,他们做父母的知道对女儿没有害就行,也不能逼她什么都得说得清清楚楚的。
刘氏想起她大哥托人带的话便说:“对了,下午我大哥托人带了个口信,有一批上等的木材,让你明天抽空县里看看。”
木材铺子正需要上等的木材,越多越好,他们自是不会错过的,便决定明日去看看。
晚上吃饭的时候,卢氏说起沈庄氏今日在屋里骂了一天,原来是她之前藏在树下的那颗珍珠不知道被谁偷了去,害她和沈玉珠两人又哭又骂的,整整闹了一天,老爷子烦了,呵斥了一顿才休停下来。
本来沈承祖想着自家三哥买铺买田,这么高兴的事,叫上爹娘一起来吃饭的,听说了这事也不敢了,万一自己的娘,又来问三哥拿珍珠怎么办,大好的日子也被搞混了。
“娘,为什么要把珍珠藏到外面的树下啊?”刘氏不明白,这藏到外面,被人偷了,即便知道是谁,人家说是捡的,你也奈何不了人家啊!”
“你们之前不是被关到牢里吗?爹猜测是那些珍珠是赃物,娘怕被牵连了,就去河边扔掉,后来估计又舍不得就把它藏在树底下吧!”卢氏心里对沈庄氏的做法很看不上。
“这还真是……”刘氏听了这话简直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这还真是奶会做的事。”晓儿觉得很正常,沈庄氏典型的又怕死,又贪财!
“杰儿她奶,将钱财看得和她的命一样重要,现在不见了那么珍贵的珠子,我看她能骂很长时间才消停,幸好那珠子是藏到外面的树下了!”卢氏对沈庄氏视银子如命的行为最少深刻!
“可不是,要是藏在家里,指不定又怀疑谁了!”刘氏点头同意。
“我闻到你身上有股药味,那药还没吃完吗?”刘氏也不想提这些糟心事,便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