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鹿邑回去陈家村以后,叔父把与真源先生相关的事情告知了爷爷等人,众人无不叹惋。Δn但人死不能复生,真源先生既然已死,也无法可施。
我问爷爷,叔父的冥约要如何处置,爷爷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切皆有定数。”这话说的倒是与叔父的言辞相仿。
叔父又把那墨玉拿出来,交给爷爷,爷爷看了甚是喜欢,道:“这墨玉以后当有大用。既然是被你所得,那就是你的机缘。”
我和叔父都不明所以然,道:“这有啥用处”
爷爷道:“以后可保你命。冥约的结果,也全都应在这件宝物上。”
我和叔父惊喜不已,爷爷却把那墨玉交给了我老爹,又把老爹叫出去,嘱咐了很长时间,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是回来时,老爹的神色颇显凝重。
我把参军的意图跟老爹和娘说了,爹娘自然都欣然同意。
我又去蒋家村告诉了明瑶,明瑶倒也替我欢喜,只是想到要离别很久,彼此有些伤感罢了。
蒋赫地说:“好男儿志在四方,年轻时候出去闯闯不算赖事儿,两三年还是等得起的。等你退伍复员以后,就结婚”
回家以后,娘又说让老二弘德也跟着我起去当兵,说要锻炼锻炼他,让他改改那些混吃等死的臭毛病,老二死活是不同意的,被娘骂了通,眼看要动手打他,也只好屈服了。
等见着屠夫以后,我说了要和老二起去入伍,屠夫倒也没有反对,只是笑道:“去了以后可别后悔。”
我道:“我是不后悔的,我弟弟没去就已经后悔了。”
屠夫道:“你去了也未必不会后悔。”
我诧异道:“我后悔什么”
屠夫道:“现在不是征兵的时间,我让你们去的部队也不是般的部队,做的事情,也,嘿嘿”
往下,屠夫也不说了。
我愈诧异,道:“不是般的部队,是什么部队”
屠夫道:“放心吧,不会害你就是了。收拾好,后天跟我去报到。”
我也不知道屠夫究竟有什么关系,竟然真的让我和老二在这时节入了伍,不过,他将我们送入部队之后,就消失了,再也没见他回来过。
进了部队以后,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尤其是我和老二的入伍体检。
本来我以为我和老二是靠着屠夫的关系进来的,体检也不过是只有我们两人,这时节再也不会有别的人参军,可不料,体检室内除了我和老二之外,还另有几人。他们看见我和老二,也都各自诧异。
张元清在打老二的时候,那几人也不动声色。我站出来拦阻,却不料张元清知道我的底细。当下,我握紧拳头,情知不能动手,但心中着实恼怒异常。
“拳头捏的这么紧,来,照这里打打”张元清拉起我的手往他自己的太阳穴上凑,我暗忖此人精神多半有些不正常,又想起入伍前老爹特意交待过我要戒急用忍的话,就把气给咽下去了。
“别做眼子头”张元清不屑的甩掉我的手,环顾众人,厉声喝道:“这里是部队,不是你们家我不管你们从什么地方来,有什么背景,到了这里,我就是你们的天谁再多说句废话,我就怼死谁脱衣服”
张元清喷了我脸的吐沫星子,思之再三,我只好默然。
他说的不错,这里是他的地盘,不是别的地方。
既然来了,就当他是绝对的领导,对他就绝对的服从。
老二把桶从脑袋上拽走,先看看我,我朝他摇了摇头,老二理会了我的意思,也只好忍气吞声的“宽衣解带”,张元清就在那里看着他脱,直到老二脱得只剩下贴身的小裤衩,抬头瞥了张元清眼,张元清冷冷的喝道:“脱光没听懂脱光是啥意思蠢货”
老二不由得瞥了眼那女军医那女军医也不过二十岁左右,五官端正,颇有姿色,只是表情冷得可怕,双眼顾盼之间寒气逼人老二看她,她就径直走到了老二跟前,不耐烦道:“快点看什么看”
可怜老二脸皮厚了十几年,到这时候像是受气小媳妇,半是娇羞半是委屈的褪下了最后的那层遮羞布。
那个女军医似乎是来检查肛肠的,也着实难为她做的这份工作了,不过她是曾经沧海难为水,见惯了这种场面,似乎看人和看猪没什么区别,所以并无半点介意,只可怜了满屋子的新兵,从精神到,都备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