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男子闻言,眼睛微微瞪大,道:你不占有别的女人的道侣都已经难得,别的女人,又怎么敢占有你的道侣
月仙子娇笑道:就算没有人敢,我也会不舒服。我不喜欢让自己和道侣在一起的时候,还不舒服。而且,你大概也忘记了一个人,在这个人面前,女人和女仆其实毫无分别。
青衣男子闻言,脸色微微有些变化,眼瞳深处有深深的忌惮之色:那是一个死人,又何须再提。
月仙子道:你这人,总是如此,面对那个人,过去这么久,依然避如蛇蝎。
紫衣男子冷哼一声,道:你若不愿,却也无需次次以此人的名头来刺激我。我姬阳泽绝不会因为此人,而对你放弃追求的。
月仙子轻笑道:你依然会如此轻易动怒,依然是这么直接。
紫衣男子再次冷哼一声,道:其实女人都喜欢直接的男人,因为直接的做法看似粗鲁,过程虽然难受和痛苦,却也会令女人记忆犹新,记忆深刻。只有那种没能力的男人,才处处讨好女人,以希望女人记住他们。实际上,那样的男人没有任何特点,哪怕是女人亲近他们,也没有女人愿意记住他们。
你若不相信这话,便可以问这老妇人,看看她这蝼蚁,又是如何看待的。
月仙子俏目生辉,眼波流转,看向风凌清道:哦是吗那我不妨问问这位姐姐了。这位姐姐,不知你如何看待姬阳泽圣者的话呢
风凌清神色平静,她不明白两人明明针锋相对,却为何还要说这么多废话。不明白两人为什么浪费时间不出手抢夺拜月仙灵草而要在这里胡说一气。
但这些与她无关,因为无论如何,她已经拿不到拜月仙灵草了。因为眼前的两人,都是圣者。
圣者对于普通的修士而言,那不啻于是规则,不啻于是天道与神灵,根本无力反抗。
但风凌清却并不忐忑,也没有紧张不安,圣者在她眼中,和普通人也没有什么两样,无非就是修为高深的普通人而已。
无能的男人,总会为自己不能吸引女人而找各种借口。真能抓住女人的心,男人便无所谓强横霸气或者温顺如水,都能被女人记忆深刻。
风凌清平静的说道。
她的话,让青衣男子脸色立刻变得沉冷了起来。
咯咯咯
紫衣女子月仙子却反而笑了,笑得花枝乱颤。
哼,不过是低劣的土著愚妇而已,大概也只有这样的低贱货色,才会说出这么没品的话来吧这种贱女人还带个小贱人,实在是令人反感,早知之前便立刻杀了,落得清静reads;。
青衣男子姬阳泽冷声道。
但凡是被说中痛脚的男人,往往都会暴跳如雷,话语恶毒。我确实是愚妇,但也曾风华绝代过。红颜变老也是时间法则变化趋势,难道你没有过母亲或者祖母难道她们也未曾苍老过
听到男子辱及自己的女儿,风凌清立刻怒了,她毫不在意这个男人的身份,直接怒斥道。
她除了是一个女人,还是一名母亲。任何母亲,但凡是子女受到侮辱,必定会竭斯底里。
风凌清和别的母亲,也没有任何不同,她连死都不怕,也自然不怕喝骂圣者。
小小贱妇,实在找死
青衣男子姬阳泽大怒不已,他再次朝着风凌清出手。
但他尚且还没有能下死手,月仙子再次出手了。
月仙子的手一挥,一缕缕月光般的神华流转,如丝丝缕缕的烟雾弥漫四方,破散了姬阳泽的无数攻击。
我觉得这位姐姐说得很对,以你的身份,又何必与一名身体近乎腐朽的年轻女子计较你这人,当真如过去一般,依然是那么小心眼。
月仙子叹息了一声,语言之中,有对于这男子的失望之意。
男子微微发怔,脸色阴晴不定,却终究没有再出手。
便在此时,又一道光芒波荡出现了,一道圣剑之光忽然穿梭而出,瞬间将风凌清包裹了起来。
片刻之后,风凌清苍老的身躯一震,原本干枯得近乎腐朽伤痕累累的身体立刻恢复了许多。
虽然依然伤势严重,却也不会连飞行的能力都无,更不会显得说话都有些吃力。
这时候,风凌清身上的圣洁白光才逐渐的凝聚,化作一名紫衣冷艳的女子,立在了风凌清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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