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天看向宋太平,形象乖张的向后跳,拍着胸口,大喘气的说道:“叶队长,你们也太狠了吧,这位宋太平兄弟和你们有深仇大恨吗需要这么过分的捉弄宋太平兄弟吗人家廖大使的夫人那里这个打扮呢”
问天在叶悠然寒气逼人的目光下,停下了喋喋不休的絮叨,立正敬礼,目送龙魂行动队护送着乔斐琳和宋太平下飞机,登上两辆防弹车,在东国驻艾玛国领事馆驻军车队护送下,缓缓驶出机场。
宋太平在轿车后座里摇下两侧车窗,手翻阅着手上的资料,手把玩着三颗石子,冷静对前座的叶悠然说道:“叶队长,车辆以六十迈速度前行,用军用通讯器检测两侧建筑的情况,发现可疑的区域进行标记,发现可疑的人进行智能识别,沿途的监控都交给我,遇上有从我手上漏网的混蛋,就交给龙魂行动队的兄弟们了。”
宋太平在说话间,手上的石子不时地飞出两侧车窗,轻松击穿监控镜头防护罩,准确的击碎监控镜头,沿途的监控全部黑屏,艾玛国的交通管理系统片鸡飞狗跳,呼叫交通管理监控维护公司立即派人前去维修,沿途的民用监控管理人员发现异常,搭上梯子,看到监控镜头防护罩内颗寻常可见无棱角的石子,居然能击穿防护罩,难免有些瞠目结舌,认为这是超自然现象,神鬼的杰作,放弃进行维修,敬畏的念叨了好会儿。
车队抵达东国驻艾玛国领事馆附近,发现领事馆三层带院小楼周围有上百名形迹可疑的家伙游荡着,周围的建筑物里也有些家伙鬼鬼祟祟的盯着领事馆的举动。
宋太平让车队绕着领事馆先走了圈,将领事馆周围的监控镜头全部破坏掉,扫了眼袋子里仅剩的十来颗石子,活动了下,有些发麻的手指,跟在乔斐琳大使后面,在龙魂行动队和领事馆警卫战士的护送下进入五级警戒状态的领事馆。
廖大使身白大褂,带着无菌手套,白大褂上有几滴血迹点,出来相迎乔斐琳大使行人,挥手向乔斐琳大使打招呼:“乔斐琳大使,三年没见了,依旧美丽动人,风采依旧啊,今天送来的那位客人,失血有些多,又担心有人混在治疗医师中,对他下黑手,我这儿先给他取出了弹片,用止血钳暂时止住出血的血管,给他输送检验过的型血浆,进行暂时救助,这次随行的有医师吗我眼花手生了,这血管神经肌腱和创口缝合手术做不了。”
乔斐琳微微笑:“廖大使,有劳你了,后面的手术就由扮成你夫人的宋太平来做吧。”
廖大使指乔斐琳身后的宋太平,开怀大笑:“宋太平小兄弟,扮演的是我夫人啊我还真没看出来,这是谁给化妆的,我夫人有这么丑吗刚才就有警卫说来的人中有位东施姑娘,感情这是我夫人啊
宋太平小兄弟,以后叫我老廖或廖叔都行,我有个不成器的侄儿叫曲善存,竞选上了天京市市长,和小兄弟是忘年之交,大家都是自己人,就不用见外了,先随我来救治那位客人吧。”
宋太平客气的说道:“廖叔,好的。”
在领事馆医务室,领事馆的护士为宋太平穿上白大褂,洗干净双手,带上帽子口罩和无菌手套,宋太平用消毒过的医用镊子检查窦发财的伤口,扫视了遍旁边各项医疗检测仪器显示的数值。
宋太平检查了遍手术所需用品,并再次消毒医疗器械和检查血小板血浆所需药剂,吩咐灯光照明,在窦发财的伤口位置注射麻醉剂,用扩口钳分开伤口位置收缩的肌肉,松开止血钳,开始对接血管神经肌腱和创口缝合手术,手法娴熟速度如闪电,分钟时间,手术完成,吩咐护士为窦发财静脉注射血小板血浆所需针剂,用医用酒精清除伤口周边血迹,进行包扎。
宋太平又来到旁边那位肩胛骨中弹的保镖身旁,这位保镖曾经是名军人,硬是咬着牙,没让宋太平给他使用麻醉剂,坚称自己接受月神沈如月的指令,要用生命守护窦发财平安回国,现在他还能战斗,手术的痛苦,他能挺住,决不能让麻醉剂影响他的战斗力,负责保护窦发财的兄弟们,只剩他个了,他决不能让任务失败,否则去了阴间没脸见兄弟
宋太平的眼角滑过串晶莹的泪珠,男儿有泪不轻弹,为这样血性的汉子流泪理所应当宋太平为他对接血管神经肌腱和创口缝合,安排护士为给这位保镖静脉注射血小板血浆所需针剂,用医用酒精清除伤口周边血迹,进行包扎。
宋太平完成了两台手术,有些疲惫的想好好睡觉,但是他知道,这只完成了营救的行动的三分之,在廖大使帮助下脱下白大褂帽子,摘下口罩,这位保镖刚要向宋太平道谢,看到宋太平扮相,还是没有忍住放声大笑。
嘹亮的笑声惊醒了麻醉中的窦发财,窦发财昏昏沉沉的睁开沉重的眼皮,眼看到宋太平,喃喃说道:“宋少主,我窦发财下辈子再做你麾下疯狼,实力不济,无力生还,已经到阴间报道了,这里的女人太”
宋太平看着窦发财话都没说完,就很干脆的又昏迷了过去,嘴角难免有些抽搐,上前看了下窦发财的瞳孔正常,没有放大的迹象,心率血压趋向平稳,高烧正在缓慢消退,轻轻摇了下头,和廖大使出了医务室,背后传来这位保镖饱含歉意的感谢声。
宋太平跟随廖大使,来到领事馆大厅,看到叶悠然面色沉重的盯着领事馆周边情况的监控视频。
叶悠然看到宋太平走过来,直言不讳的说道:“外面可疑人员越来越多,已经达到三百多人了,检测到他们有使用枪械的有使用不明气体罐的有使用金属类利器的有带着符篆圣水进行诅咒。有六架小型无人机在领事馆周围盘旋,其中三架携带着武器,周边建筑物里给我们准备了多少惊喜,尚还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