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年与江感觉到身体里的燥热越来越难以忍受,不得不扯掉领带,脱掉外套,解开了衬衣面的两颗扣子,可是仍无济于事
深呼吸一口气,瞥眼看到身边熟睡的女人,心突然不受抑制地狂跳起来。小说
该死
自己一直是一个自制力极强的人,今晚怎么会如此失态
如果被雨霏进来看到的话,自己这个当老子的颜面何存
年与江痛苦地闭眼,腾地站起身大步走到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把脸。
身的温度好像褪去一点,虽然血液里的渴望还在蠢蠢欲动,但他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控制住自己。
转身要离开,突然发现镜子贴了一张便利贴。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老爹,happybirthday
熟悉的字体,不是江雨霏那个丫头又会是谁呢末尾还画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年与江的脑子嗡得一声,气得牙痒痒:这丫头想做什么
他咬着牙走出洗手间去找手机,可在风衣口袋里里外外摸了半天,也不见手机的影踪。
难道忘记在车了扔下风衣去拨座机,提起电话才发现,电话线居然是断的
臭丫头
年与江暗暗咬牙骂了一声,砰一个重重的拳头砸在了桌子
不行,算我年与江有需有欲,也不能在她昏醉的时候一次至少她是睁开眼睛主动投怀送抱,这一次不,不行自己必须离开这里
唔好热,热死了
起身正要迈步,床传来女人喃喃的声音,那个浑然不知状况的丫头一脚蹬开了他刚才给她盖的薄被,双腿在空挥舞了两下,直到身的裙子再次被推到腰间才消停下来。
而身穿的一件粉色滚边衬衣也不知何时已经被她将扣子悉数解开,若不是怀里一直念念不忘地抱着枕头,还不知道会怎样
年与江大口喘了一口气,不知为何,只要一看见床的人,他的身体开始更剧烈地躁动起来,他下意识地不让自己的视线移动到床的那个该死的女人身
如果这样走了,她可以一口气睡到天亮也没什么危险,但若半夜醒来这样迷迷糊糊跌跌撞撞地开门出去回家的话,那岂不是
年与江想起了几个月前带她回家的那个晚,懊恼地闭眼,打消了弃她而去的念头
很明显,这是雨霏那丫头一手策划的那甄百合呢这么容易被自己的好姐妹算计抑或是
年与江微眯起眼睛,怀疑地扫了一眼床的人:抑或是你们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年与江只是一个被利用的工具
这一眼再望去的时候,百合抱着枕头转了一个身,呢喃了一声又沉沉睡去。
年与江烦躁地解开衬衣的第三个纽扣,泛着红晕的脸阴沉了下去,眸子里放射出危险的信号。
呵,好一个有花堪折直须折
真是个孝顺懂事的乖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