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子依旧喋喋不休:“此非取胜之道,你这和尚有种就把本公子放了,咱们再来比过!”
玄谭奇道:“为何要把你放了?”
张公子怒道:“斗法不是这样的,你暗中施展偷袭,当真是阴险小辈!来啊,有种再打过,一切依规矩光明正大的打!”
玄谭摇了摇头:“此话不通,你已被小僧成擒,就是阶下之囚。再把你放了,又要费一番手脚。说吧,你到底何人?是不是要对成东家不利;”
张公子大声道:“不服不服!非英雄所为。”
玄谭皱眉:“不愿回答就算了,既然如此,小僧便将你交给天龙院吧。”
张公子一听,脖子猛地缩了缩,喊道:“等等!等等!”脑子急转,开始设想脱身之策。只不过他三十多年来一直活在龙虎山这块牌子的遮护下,向来顺风顺水,从未陷入如此险状之中,哪里是一时半刻能够想得出来的。
玄谭皱了皱眉,伸手按住他的肩膀,一股法力透进去,顿时让张公子疼的欲仙欲死。这股滋味,当年赵然在宝瓶寺尝受过,当真难熬。
张公子此刻倒是想招认了,可他已经说不出话来,混身大汗淋漓,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有苦说不出。
玄谭整治了他一番,又将他提了起来,向着赵然乘坐的马车赶了过去。
张公子又疼又急,满脸都是汗珠子,都快忍不住要哭了。一个劲儿的祈求着自家伯父赶紧出现,好将自己救回大明。
赵然正在马车上气,家师理会得。”
张公子这点小心思,赵然岂会不知,其实他在曲空寺外让张公子写欠条,并不是真心起意那笔银子。银子虽多,但龙虎山张家背景在那里摆着,这笔银子是那么容易讨要到的?
只不过见这张公子贼眉鼠眼——男人看情敌一般都是如此,其实这厮长相的确不赖,似乎对周雨墨不怀好意,赵然随便出手给他一点教训而已。
却不曾想这厮竟然一路暗自跟过来,这就有点麻烦了。他和玄谭打过招呼,给了这厮一个教训,只是不知道这位公子爷今后能不能长点记性。
说起背景和家世这一话题,有时候真是令人无可奈何,有龙虎山张家这块牌子撑腰,赵然应对起来确实感到束手束脚,不然哪儿会这么轻易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