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流觞用力地拽住紫倾安的衣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玄离月,不安地问道:“师父她一定不会有事,对不对?”
曲临江听到曲流觞的话,猛地一愣,转头看向曲流觞。
“你刚刚说什么,什么师父?”
曲流觞盯着玄离月,口中却道:“师父一定不会有事的,我相信她!”
曲临江虽然没有得到曲流觞的回答,但是听着他口中的话,看到他的视线落在玄离月身上,顿时就明白过来。
转头看向风简行,压抑着怒火对他问道:“风长老,流觞拜玄离月为师的事情,你可知道?”
风简行毫不犹豫地点头,道:“这我知道。”
“你明知道我决不允许流觞炼丹,为何不阻拦!”曲临江道,语气中带着难以压制的怒火。
风简行目光平静地看着曲临江,道:“宗主,是否学习炼丹,以及拜谁为师,这是流觞的自由。”
“狗屁的自由,等哪天他和他娘一样,把命都打进去,还有什么自由?”曲流觞激动道,双眼喷着愤怒的火焰,但眼眸深处,却是浓浓的伤痛和不安。
他只有曲流觞了,当初的事情,在他心里留下了太大的伤疤,他明知道曲流觞非常渴望学习炼丹术,依旧不敢冒险。
他并不怪玄离月,只是生曲流觞得气,为何不为他这个老头想一想,难道想让他再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如果曲流觞有什么差池,他死后无颜再见儿子儿媳。
玄离月手里拿着爆炎藤,已经举到丹炉上方。
曲临江顾不得和风简行争论,看向玄离月,喊道:“住手,你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