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离月点头，又看向曲流觞，“剩下的事情，你来主持，我会把食梦幽灵给你留下。”
“师父你要去哪？”曲流觞问，眼眸透出急切。
秦淮也一脸紧张地看着她。
“去做我们该做的事。”一个声音在山门外响起。
玄离月眸光一亮，转身看去。一袭红衣摇曳，桃花眼里波光潋滟。一条火红色的小蛇盘在他手腕上，友好地吐着蛇信。
“你来了啊。”玄离月道，声音很低，仿佛呢喃。
“嗯，我来了。”夜千央笑得妖娆魅惑，一步步走向玄离月。
“你抛弃过我一次，我不会允许有第二次。”
玄离月也笑：“不会了，这次我们同生共死。”曾经的一切，她都想起来了。
曾以为的无私，这时候回头看，何尝不是一种自私。
如果对夜千央来说，与她同生共死是他所愿，她不会再拒绝。
“女神，我也要和你同生共死。”秦淮急忙道。
这一刻，他突然有种预感，女神要离他而去了，他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了。
他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你已经帮我很多了，你需要闭关。”玄离月看着秦淮，一脸严肃。
秦淮心中一慌，对上玄离月洞彻一切的眼眸，低下头，“女神，你都知道了是不是？”
玄离月轻叹一声：“秦淮，我很感谢你的帮助，如果没有你，我现在恐怕不会安然地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