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果让他们知道,丁烈在问道山还布下屠天帝阵这等可怕的凶阵,不知作何感想。
地煞屠皇阵。
不可否认,是一座十分凶悍的杀阵,横推大教,不在话下。
但与屠天帝阵相比起来,那
没得比。
肖战逵脸色变换不定,他其实也很不爽这丁烈。
但也无可奈何。
而且,丁烈刚刚那番话的意思
真的是向天海商会服软吗?
如果真是服软,那又为何在之前斩杀聂老。
如果真是服软,那又为何在面对海皇宫派出的墨青将军时,却又如此的强硬?
是怕同时面对天海商会和海皇宫这两尊庞然大物?
如果真是这样,那丁烈刚刚为何又那般强硬
一向智珠在握的肖战逵,发现自己根本看不透这个少年。
他身上到底有着怎样的自信?
闲庭信步,安步当车,从容淡定
从大战前夕,到战后。
这个少年,是那般的淡然自若。
好似这期间发生的事情,都与他无关。
这需要怎样的心态,才可以如此平和的面对这一切。
“不对”
肖战逵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神中充满了骇然之色!
“他从头到尾的目标,本就不是与天海商会为敌。”
“他只是”
“单纯的立威!”
“我们祭出地煞屠皇阵,早在他的意料当中,正中下怀!”
“从头到尾,我们都是他的一枚棋子罢了”
肖战逵脸色发白。
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少年。
这等心智,简直让人灵魂发寒。
“人生那么短暂,我希望你们能够珍惜”肖战逵好似入魔一般,重复念叨着这句话。
丁烈朝问道山另一个方向走去。
绿袍老祖跟在身后。
“宗主,这些人一看就不是啥好东西,咋不直接将他们碾死。”
绿袍老祖有些纳闷。
刚刚若是换做是他,那可就不止杀两个人了。
也是就是因为丁烈有吩咐。
不然的话,以绿袍老祖的性子,全部杀了喂狗。
这绿袍老祖,可是货真价实的老魔头,并不是说着玩的。
“绿袍,你有什么理想”丁烈不答反问道。
“额”绿袍老祖一头黑线。
这个问题倒是让他有些问题。
他一个刀口上舔血的老魔头,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嗯,大概就是,跟着宗主,壮大道宗吧。”绿袍老祖不确定道。
丁烈缓缓摇头,“直视你的内心。”
绿袍老祖沉默良久。
“你的理想,就是借着百万性命,铸就屠生钵盂。”丁烈替绿袍老祖回答。
轰!
绿袍老祖停下脚步,内心巨震不已,抬头不敢置信的望着丁烈。
丁烈脚步未停,话语却缓缓传来。
“你的理想,杀气太重。”
“实现的那天,会是你的终年。”
“既然你入了我道宗,这个念头,趁早灭掉”
绿袍老祖伫立原地许久,久久不语。
当他迈步之时,已经做出一个人生中最重要的决定。
“今日之后。”“我绿袍老祖的唯一身份,便是道宗外宗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