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意乱情迷之际,身后忽然传来了一阵争执和打闹声,混乱很快就蔓延开来,原本惶惶不知所措的岑若涵也被惊动了,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像是恢复理智般的,咬牙使力推了一下,这才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天!我这是怎么了?刚刚竟然会……”
岑若涵忍着剧烈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思绪一片凌乱,一想到刚才差点犯下大错,几欲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芳容透红,却是再不敢看陈明远半眼了。
陈明远摸了下鼻子,有些尴尬局促,原本只是想借机逗一逗这阿姨,以便排解了刚才的郁闷,却没想到随着肌肤相贴带来的极致享受,神智竟飘忽了起来,不由自主的就想一亲芳泽。
其实也不奇怪,两人正值风华正茂,又常年未尝肉欲,稍稍体会到那种食髓入骨的滋味,便如火星燎原一般,迅速蔓延开来,导致了情难自禁。
尤其那种禁忌带来的刺激,更是犹如一剂春药,捻灭取代了所有的理智。
正不知所措时,背后的尖叫惊呼愈发激烈,两人循声望去,赫然发现发生动乱的地方竟是二楼自己的那一桌!
“遭了!是蕾蕾他们!”
眼看张锐被人扇了一个耳光,死死的按在桌面上,岑若涵掩口惊呼,也没再顾得上这茬,急匆匆的就要往楼上赶去。
陈明远不愿多生是非,但不能不管岑若涵,只能紧跟在后,来到闹哄哄的事发地一看,场面已然一片狼藉,两方人马正在对峙着,冷眼一扫,对方只有区区三个人,却占据了压倒性的优势,除了几个男同事都不同程度的挂了彩,那海归精英张锐的脑袋更是被一个膀大腰圆的光头男子牢牢箍在桌上,脸红脖子粗地兀自挣扎着,却动弹不得。
“若涵,他们……”
温蕾哪经历过这样的阵场,吓得脸色惨白,一看岑若涵回来,就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岑若涵赶忙劝慰了好友两句,转向那三个人,俏脸含煞道:“你们干什么?”
“干什么?哼!”
光头男子拍了下张锐的脑袋,骂咧道:“你这朋友倒是够嚣张的,把酒撒到我的裤子上,连个道歉都没,还敢跟我耍犟的,欠收拾!”
岑若涵一怔,瞟了眼对方湿漉漉的裤腿,便把询问的目光投向了温蕾。
温蕾面有难色道:“刚才张锐可能是心情不好,把酒杯打翻了……”说着,她瞄了眼陈明远。
陈明远顿时了然,估计是张锐看到自己和岑若涵在舞池中的亲昵,一时气急攻心,便把酒杯打翻了,正巧溅洒到了路过的这三个人,再加上出言不逊,导致惹怒了对方,才遭遇了这场无妄之灾!
至此,陈明远就有些不愿搭理了,贱人就是矫情,依仗着自己的那点破学历,在自己面前人五人六也就罢了,还跟不相识的人撒酒疯耍傲气,纯粹是自找罪受!
岑若涵心细如尘,也明白了事情原委,一想到自己和陈明远在之态,但还是强作镇定道:“有话好说,你先把人放了!”
毕竟是自己这边理亏,她也不好再怒言相向。
光头男却不领好意,戏谑道:“老子吃了这么大的亏,凭什么你说放就放,今天要是不给出一个交代,谁都别想走出这里一步!”
岑若涵心知事情是没法善了了,便耐着性子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很简单,让你的这朋友跪下来跟我磕头认错,再赔个五万的红包,当作我裤子的清洗费了,大过年的,碰到这晦气事,老子没抄他的祖坟就不错了!”
光头男盛气凌人道,见张锐被激得再次挣扎大骂,又甩了个耳光过去,把这心高气傲的海归精英拾掇得惨不忍睹:“我还没说完呢,想大爷消气,你们总得拿出点诚意,干脆就由你们几个女的陪哥几个过去坐会,喝几杯酒,今晚这事就这么揭过去了!”
说完,他的炽热目光紧紧盯住了岑若涵,见这女子生得明艳动人、风姿卓越,不由的热血翻腾,这样的极品货色,真可谓是世所罕见呐!
“做你的白日梦!”
其余的男同胞总算拿出了男儿血性,但对上这几个好勇斗狠的硬茬,却根本没有半点威慑力。
“你大爷的,唬谁呢?信不信老子一胳膊肘把你们干得满地找牙!”
另两个青年气焰嚣张地叫嚣着,都是一口的京腔,很显然是从首都燕京来的。
男同胞们见对方煞气腾腾的,一时间也露了怯,你看我我看你,就是没人敢顶上去,看得陈明远直翻白眼,这些所谓的行业精英,还真是心比天高、胆比鼠小!
岑若涵羞怒不已,冷声道:“你们不要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