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良叔父走了,连寂寞的身影都没留下,轻骑一纵返回二俣。
那条从未设想过的道路,就这样突然出现在小平太的面前!
“是我错了?还是世道的错?”
小平太扪心自问,自草庐内恩遇相知,被简拔于草莽之中。十年来,恪尽职守,忠勇奉公,未尝有一丝懈怠。心中从未有半分不臣之心,君以国士待我,我自当以国士报君。
七苦奉公众,永尾完治。”
“不必如此紧张,是我要打扰你了。”
小平太走进屋内,很普通的乡村木屋,胜在宽敞,不用考虑材料占地之类的问题。屋内土间的火塘烧得正旺,上面煮着些什么东西,很香。
“弹正快把外套换下吧,在下会让内子帮弹正烤干,这种天穿湿衣服,难免风寒。”
“煮的是什么?好香啊!”小平太把外套脱了下来,交给那个地头。
“孩儿他娘,快过来。”
小平太坐到火塘边,地头的妻子过来帮小平太还有阿吉几个烤干外套,地头则坐到小平太身边。一边说,一边给小平太盛汤。
端着碗,看地头给小平太介绍他家的三个儿子,老大叫一郎,已经十二岁,算半个大人了,规规矩矩的给小平太行礼。
至于老二老三就不行了,一个六岁,一个四岁,都还小,坐都坐不住。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火塘上的铁锅,老三还衔着手指,咽了一下口水。
很活泼很可爱的两个小男孩,小平太自然知道这个地头的意思,把三个儿子带给小平太看,如果被小平太看上,那飞黄腾达不可能,起码小有成就问题不会大。
“来来来,过来。”小平太招手让最小的孩子过来,然后把喝了一半的汤碗递给那个孩子。
小男孩到不怕生,大概是小平太这副尊容的农民他天天见,一点也不像是骑马打仗的大将。他接过碗就咕咚咕咚喝起来,一口气喝完还看着小平太。
“哈哈哈哈哈哈,阿吉,你看,像不像你当初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