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大腿上,白牡嵘看着他,他的眼睛真是极其的好看。饶是铁石心肠的人,盯着他的眼睛看,也会心动不已。
“你腿不疼么?”他腿上有箭伤,还没愈合呢,这会儿这般奉献,也不怕疼了。
手臂环在她腰间,宇文玠看着她的脸,眼角眉梢间充斥的都是她的没心没肺,除了在言语上占尽便宜之外,她的真心很少显现。好似,她根本就没有真心。
“就不会不舍么?”另一手牵住了她的手,捏着她的手指头,一边问道。
“你不会等着白姐嘤嘤哭泣然后把你留下来吧?我可是很忙的,有很多事要做,哪像你动动脑子吩咐下去就行了。我可不敢随意下命令,这若是出现了错误,损失的就是人命。”她没有他那个魄力,运筹帷幄,一贯自信,而且即便做了错误的决定,他也不会内疚。
她没这个本事,所以,可不能像他这般自在。一颗脑子,可以当十颗用,这边思考这些,那边思考那些,他们从构造上就不一样。
“是本王无所事事了。”他微微摇头,她这番话显得他就像个只知风花雪月的纨绔子弟。
抬手,环住的脖颈,白牡嵘长叹口气,“不是你无所事事,是你太聪明了,我比不过你。但有句话叫做勤能补拙,所以,我只能用勤来补救,希望能快马加鞭的追上你。”
收紧了自己的手臂,宇文玠蓦地起身,白牡嵘被抱了起来。但是他单臂抱自己,使得自己的身体十分不稳,索性抬起双腿,直接圈在了他的腰间。
用伤轻的那条手臂抱着她,宇文玠朝着楼梯走过去,被抱着的人看着他,他的脸是没有任何下流之色,正经的很。
只不过,他抱着她一路上楼,目的地是她的卧室,这行径已经很下流了。
走到了卧室,他一手开门,脚下一转就抱着她进去了,而房门也顺势被甩着关上了。
房间里还没有掌灯,只有从窗子那儿泻进来的浅浅光线。宇文玠轻车熟路,抱着她直接到了床边,没有松手,而是倾身,两个人就都砸在了床上。
白牡嵘的床是很柔软的,砸在上头,身体都跟着弹了弹。
被压在下面,白牡嵘发出被压制时要窒息的声音,盘在他腰间的双腿也放松了下来。
不过,腰间却在同时用力,反压制宇文玠,两人位置颠倒,她骑在他身上,一手按在他喉咙那儿,一边俯下身体,吻上了他的唇。
她唇舌间还有汤药的苦味儿,不过,宇文玠对此没有什么反应,躺在那儿迎接她的吻,整个人看起来处于十分的被动。
白牡嵘亦如女王降临,欺压其上,强取豪夺。而被压制的人无法反抗,只得顺从。
他的嘴唇柔软湿润,带着他独有的香味儿,以前白牡嵘就觉得他是一颗糖,甜丝丝不会腻的那一种。而现在,她觉得他更像鸦片,是一个毒物,一旦沾染,就会成瘾。
啃咬他的嘴唇,他时不时的伸舌头,滑腻柔软,她想咬,但他又溜得特别快。
而且因为他这个举动,她也不由的失了力气,最后全部趴伏在他的身上,没有挣扎之力。
似乎就在等她到这一刻,宇文玠蓦地抱着她发力,两人身体翻覆,他由下而上,白牡嵘成了被压在下面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