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凭官家吩咐!”赵普回道。赵匡胤让他一道儿去,他哪里还有选择,只能服从。
赵匡胤客套了几句,便头也不回的朝府邸外走去,赵德昭苦笑着朝赵普行了一礼,便跟了上去。
这饭蹭的,连杯水都没喝到,光赶路了,真是坑儿子啊……
王继恩连忙去招呼那些随行的侍卫到岗待命,那些侍卫连一杯茶都还没喝完,便急匆匆的赶了出来。
那些侍卫心里还纳闷,这官家每次来赵相公府,不都得待上好几个时辰么,怎滴今日却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要离开……
赵普吩咐老管家将坛子里的黄金收好,定了定心神,便也出了门,上了赵匡胤的马车。临时车夫王继恩扬起鞭子轻轻一抽,马车便慢悠悠的朝我家酒楼而去……
而此时的我家酒楼,正处在酒席正酣之时。上百个精壮大汉聚在一起吃饭,除了喝酒便是喝酒。划拳声,劝酒声,斗嘴声,好不热闹,即便关着大门,也传出去好远。酒楼四周的铺子,早就纷纷关了门,生怕这一不小心从钻出来几个酒鬼,将自家铺子给砸了。是以整条街除了酒楼,一片漆黑,就再也找不到亮光发声的地方。
“李……李老弟,你……你这……
这自家酿的……酿的酒,真……真他娘的……霸……霸道,老……老子喜……喜欢……”曹延恭今晚喝了好多三碗不过岗,说话已经开始结巴,而曹延禄已经醉的不省人事,出溜到了桌子底下。
不光是他,武德司的好多人,都已经醉得直接睡在了地上,一动不动,如同一具尸体。
刚接触这酒的时候,曹氏兄弟就惊为天人。这酒清醇而又浓烈,入口烧喉,却又带着一丝甘甜,令人爱不释手,忍不住就想多喝几口。
可是这酒后劲十足,饶是曹氏兄弟这样常年喝酒的西北汉子,也禁受不住。
刚开始众人用碗喝,后来用酒杯喝,到最后实在受不住。改用小酒盅喝,即便如此,还是倒下了一大片。别看曹延恭此刻还能说话,他可是咬着牙在那强撑,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醉死过去。
“曹兄若是喜欢,到时候带一些回沙州便是!你送了我这么多香料,我也不能让你空手而归嘛!”李俊文笑着说道。
这厮哪里有这么大方,其实还不是存了心思,想通过曹家,将酒卖到大西北,甚至是西域去!如此一来,还不赚的盆满钵满,数钱数到手抽筋?
“那……那就一……一言为……为定!可……可不许……耍……耍赖……”曹延恭晃了晃脑袋,强撑着最后一丝清醒说道。
他端起手中的酒盅,手已经开始不听使唤,一直晃动,酒水撒了一桌子。他想张嘴敬李俊文一杯,却已经说不出话来,身子也已摇摇欲坠。看得李俊文心惊肉跳,生怕他就这么酒精中毒,喝死在自己店里,那可就大发了。
“嘭!”就在这时,酒楼的大门发出一声巨响,被人从外面踹了开来,曹延恭也终于坚持不住,随着巨响,倒在了地上,立马发出了鼾声,手里的酒盅也飞了出去,正好落在已经如同死猪一般的曹延禄头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