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去洛阳,主要是看看剧情有没有什么变化,当然陪同仪琳也是非常重要的,毕竟若是剧情改变,张玄就请古三通把嵩山派打死一半,把东方不败跟任我行打死,也就可以交差了。
而岳不群早早就和妻子询问了令狐冲,“冲儿,你是从何处学来独孤九剑的?你见到了风师叔了?”
“师父,我~”令狐冲一时犹豫不决,他立下誓言,绝不吐露这武功的来历,也绝不说出风太师叔的行踪,但师父师娘的养育之恩甚重,他也不想欺骗师父师娘。
“冲儿,我们不是怪你,只是这里牵扯道我们华山派的一桩丑事”宁中则叹息道,说着便把华山派的龌龊告诉了令狐冲。
令狐冲这才了然于胸,他原以为剑宗是叛徒,没想到却是如此,心中更加惶然,本来只当是学了门华山正统剑法,没想到做了叛徒。
“冲儿?”岳不群见到令狐冲还是犹豫不决便严厉起来,见到丈夫要发火宁中则急忙劝道,“师兄莫怒,其中必有缘由!”
“还能有什么缘由?”岳不群气道,“我看冲儿的剑法的确是传自风师叔的独孤九剑,但是风师叔当年自觉愧对剑宗,早已经消失于江湖,估计也是让冲儿不得吐露他的消息。”
宁中则说着又看向令狐冲,“冲儿我猜的对吗?”令狐冲见到如此也只得说出消息,原本无人知道他的武功来历,所以才会被认为是辟邪剑法。
“是的,师傅师娘!”令狐冲也是放开了说,“我在思过崖上练剑,无意间发现了一个密洞,里面除了魔教十长老的白骨之外,还有十长老破五岳剑法的剑招,
弟子也知道此事重大,便重新封住密洞,期间对剑法颇有心得,一日风太师叔便出现,指点我练剑,还传下了独孤九剑,说再苦练二十年可大成!”
听到令狐冲的话,岳不群也是邹起眉头,宁中则说道,“当年魔教攻打华山,祖辈为免灭门便用计将他们堵在密洞之中,想不到被冲儿发现了,此事冲儿不可告诉旁人!”
“是,师父师娘!”令狐冲急忙道,心中的秘密都吐露出去,令狐冲也放松下来,整个人也神清气爽。
“冲儿,这独孤九剑你还要练二十年才能大成?”岳不群疑惑起来,宁中则也十分好奇,毕竟这孤独九剑当年可是创下了大大的名声。
“弟子不敢欺骗师父师娘!”令狐冲道,说着便把独孤九剑的心法告诉了师傅师娘,宁中则听得是云里雾里,而岳不群号称君子剑,也是博览群书,对易经也有涉猎,但也只是略有心得。
“果然只是单纯的一门剑法!”岳不群道,“若是没有匹配的内功也难以发挥最大威力!”岳不群也道出了独孤九剑的不足。
“师兄果然高见!”宁中则道,“不过这独孤九剑却有可取之处,冲儿你回头把独孤九剑写下来,也算多了一个镇派之宝!”
“是,师父师娘!”令狐冲笑道,此番过后,自己可以光明正大的使用独孤九剑了,便回房去了。
宁中则并不迂腐,她的胸襟气度武功胆识都不差男儿,况且此时正值华山衰弱,自然需要武功秘籍。
岳不群也是在琢磨这独孤九剑,但却无从下手,原来他习武多年,思维老化,很多招式都不知变通,剑招在苦练之下已成定式,倒不如年轻人学习来的快。
不多时令狐冲便拿着独孤九剑心法过来,三人又详细探讨一番,其中多有观念冲突,理解不同,直到半夜才各自休息去了。
第二日岳不群便带着众人下山,和恒山派分别之后,华山派众人便向着洛阳而去,岳不群想着去洛阳林平之外公处打打秋风,洛阳金刀王元霸可是有钱的很。
张玄倒是悠然的带着仪琳不紧不慢的游玩,过了数日才到了洛阳,洛阳乃是雄城,远超一般城镇,“好气派啊!”仪琳道,看着城门感叹起来。
“你喜欢我们就多待几天!”张玄道,说着二人便进了洛阳,此时正值牡丹花盛开,洛阳城内花香四溢,美不胜收,即使男子也是头带牡丹,怡然自得。
张玄仪琳住了驿站,休息一下便出去游玩,仪琳也是喜欢鲜花,张玄见状便给仪琳买了一株白牡丹,仪琳欣喜不已。
“真好看!”仪琳捧着牡丹花笑道,“田公子你也喜欢吗?”张玄笑道,“小小牡丹,哪里及得上仪琳你好看?”仪琳听到又害羞又高兴。
“公子我们再去看看白马寺吧!”仪琳道,“我一直都想来白马寺拜拜!”“好啊!”张玄自无不可,二人又逛了白马寺,在寺里吃了素斋,这才回去。
不想刚回道驿站,便有洛阳官员前来拜见,张玄推脱不得,便对仪琳道,“仪琳你在驿站休息,我前去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