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宋玉华又叹道:“南方武林一向偏尚玄学义理,上承魏晋以来的中原正统,北方武林深受域外武林的印象,武功千门百类,层出不穷,朝气十足。我父亲说过,但论最高层次,则各有特色,难分高下!”
张玄听了心道,看来这世界武学还没有发展到巅峰,但是已经颇具规模,若是经过战争洗礼,必定去芜存菁,武学更上一层。
宋玉华白天献舞之后便躲在房间生气,知道晚上才想起不知张玄等人来历,这才出来询问,解文龙几人的武功可以说是不错,却被他们迅速击败。
而张玄更是两个弹指便封住了自己的一身功力,武功实在是匪夷所思,正要开口问话,却见张玄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笛子吹奏起来。
笛曲舒缓婉转,众人侧耳倾听,只觉得眼前月亮,小桥,小船,河水,一种温暖的感情便诞生在心间,随着浑厚低沉,婉转流畅的笛声飘荡,这古朴和幽雅迷蒙的悠远意境中便露出无限浓情和思忆。
一首《弯弯的月亮》吹毕,宋玉华心中的愤怒嘲讽怀疑气苦,也是消散不见。良久宋玉华才道:“你在想家?”
“是啊!”张玄叹道,抚摸着手中的笛子,仿佛在看着自己老朋友,他从来没有想到当年霍元甲的话,让他跟笛子有了数世之缘。
“来!”张玄拍了拍身边的甲板道:“到这坐!”宋玉华犹豫一下,便过去坐下,两条腿伸出船外,凉风吹来,让人觉得十分平静。
“你是谁?”宋玉华问道。
“我叫张玄!”张玄笑道,宋玉华张玄目视远方,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只是觉得这一刻非常平静。
“你杀了解文龙,独尊堡不会放过你的!”宋玉华道,但是她却没有多少杀气。
张玄也不觉得意外,毕竟宋玉华跟解文龙是政治婚姻,也不幸福,也没有感情基础。
“独尊堡而已,顺手就踩灭了!”张玄不以为意,又拿起笛子,吹起了一曲《把悲伤留给自己》,
曲中的忧愁哀怨,一一传进宋玉华的心田,让她也是哀及自己无奈的婚姻。
“你知道吗?”张玄笑道:“我在山洞里苦修了十几年,像这样的月亮还是第一次见到!”
白清儿听了张玄的话也是气苦不已,她伺候张玄十来年,张玄却从来没有跟她吐露过心事!
真不知道这宋玉华有什么好的!
张玄搂着宋玉华,看着月亮,也是难得放松起来,月上中天,二人回到船里,张玄跟宋玉华便缠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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