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们都跳了下去,这洞口处也只剩下他们两个。
姚婴收回视线,仰脸看向他,“公子有话要说?其实吧,如果涉及一些不能被其他人知道的秘事,你可以不用说。我也不是一个非要知道别人秘密的人。”
齐雍无言,“好话坏话,都被说了。将本公子架在这儿,上不来下不去。”
挑了挑眉,“随你喽。这么说吧,我看见了一些东西,关于你的。我起初觉得是幻觉,或者是做梦。不过呢,看你刚刚心虚的样子,我就确定了我不是做梦,更不是幻觉,是真的。”
“你看见什么了?”眸子闪烁,他圈紧了她的身体,紧盯着她看。
“看见你和一个人。那时我们都睡了,其他人睡得不省人事,我觉得不会是巧合。我身体比较特殊,所以中途醒来了。”姚婴继续说,神色倒是依然自如。
她以前便说过,这长碧楼的任何人都可能有问题,但是齐雍肯定不会。
所以,他即便真的偷偷摸摸见什么人,也是有自己的理由。就如之前他和姚寅那样,偷偷摸摸的。
“倒是忘了你是个体质极其特殊的人。”齐雍若有似无的叹口气,但如此说,显然就是承认了。
“那,和你见面的是个女人。”她继续问,这个问题她有点儿迷惑,主要是没看清楚。
闻言,齐雍随后便笑了,“眼神儿这么好,是个女人都被你看出来了。”
“还真是啊。”姚婴叹口气,抱紧他的腰,随后她蓦地一条腿顶起来,直奔他下半身。
这一次齐雍反应倒是很快,迅速的后退一步,躲过她膝盖的攻击,但她没顶着脚落地,另一腿又起来了。
迅速后退,姚婴却搂紧了他的腰,步步紧追的攻击他,最后总算是攻击成功,她一点儿没收力,顶的齐雍瞬时弯了腰。
松开他,姚婴拍了拍手,冷哼一声,“对人家姑娘动手动脚,别以为老子没看到。齐雍,我原本看你挺洁身自好的,以前还一副天上地下你最贞洁的样子。没想到,在别人看不见的时候,爪子倒是伸的长。你这爪子若是不想要了,老子帮你剁下来。这种事若是再发生,被我看到,我就让你不知不觉的变成肥料,埋进花盆儿里。”
单手撑着石壁,齐雍仍旧微微弯着腰,听她淡淡的呵斥完,他也终于得到了解释的机会,“你说什么呢?本公子随意一说你就信,这是第二回了,你真要阉了我才放心是不是?”
话落,他挺直腰背,真的很疼,即便尽力的让自己看起来好一些,可眼角都在抽搐。
“你什么意思?刚刚在耍我。”她真想给他下一道说真话的蛊,免得让他整日胡说八道。有的人长了舌头是为了好看,有的人是纯粹是多余,他就是后者。
深吸口气,齐雍随后抬起另外一只手招了招,要她过来。
“我还是相信自己的眼睛,当然了,也不排除,可能有的男人长得比较像女人。”走过去,姚婴说着,倒是有着那么一丝的迟疑。
她到了近前,齐雍那只手落在她肩膀上,便将她拽进了自己怀里扣住,居高临下,他一副要吃了她的样子,“哪有什么女人?还相信自己的眼睛,你这两只眼睛倒像是用来装饰的。你下回攻击我,能不能换个位置?真被你撞坏了怎么办?”
他不乏几分咬牙切齿,是真的疼了,额角的青筋都冒出来了。
“还可以有下回?成啊,我可以换个位置。不过,你再有下次的话,可能就没命了。”她的警告是真的。她觉得她的属性就是狗,特别护食。若是发现自己嘴边的东西有想飞出去的心,她真的会抓狂。
“因为你这不好使的两只眼睛,本公子就得被你接连伤害。我告诉你,没有女人,是男人。”他承认那时他和某个人见过,但不是女人,是个男人。
挑了挑眉,姚婴没吱声,原来真是自己看错了,高挑的男人背影,她愣是给看成了女人。
“不过,你和男人摸来摸去又是什么意思?还是你主动的。”话锋一转,她又抓到了重点。
齐雍无言,深吸口气,却又蓦地眼睛一亮,“弄了半天,你在吃醋?”
“做梦吧,谁吃醋。”她只是护食而已。
转身倚靠着石壁,齐雍一边抱住她将她扣在胸前,“想的太多,不过吃醋也是好事。只是,你若真怀疑,你不是应当去抓那个勾引本公子的女人么?缘何伤害我?”她路子不对啊。
“哼,你听说过什么叫做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么?若真有那种事情发生,我最先收拾的也肯定是你这颗有缝的蛋。”当然了,谁都别想好过,把他们都变成肥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