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之后,吕岩收到了家里带来的各种《易经》注本。有了这些其他人研究易经的观点作为印证,吕岩对易经的领悟更深了。
他在一边研究易经,一边以易经术数之理,与奇门遁甲的术数之理互相印证。
两者之间互相印证参悟,随着钻研深入,吕岩对术数之理,有了更加深刻的了解。本来已经陷入瓶颈,进无可进的剑法融合之路,又看到了新的变化和方向。
有了新的灵感后,吕岩迫不及待的拉着自家妻子,开始了喂招对练。
作为吕岩的妻子,她虽然不是绝顶高手,却也有着一定的武功根基。这些年来她跟着吕岩,时不时跟着自家丈夫陪练,武学修养很是长进了一番。
这一次,她也和往常一样,跟着丈夫一起喂招对练。
可是练着练着,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明明她下一招准备刺往左侧,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不知怎么刺向了右侧,并且自家郎君还恰到好处地把她的剑招挡了下来。
就好像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影响了她出招时的想法一样。
对练了一阵之后,还是这般古怪别扭,金氏不由停下了手,气呼呼地瞪了自家丈夫一眼,嗔怪道:“郎君怎得尽使这些个怪招?”
吕岩也顺势停住了手,看着自家妻子,笑道:“这可不是什么怪招,这是我融汇《两仪剑法》、《四象剑法》与《八卦剑法》所创的剑法,一招之中蕴藏无穷变化,任你招数如何精妙,只要入吾彀中,便难逃剑法纠缠。”
金氏闻言,不由仔细回忆方才对练时的情景:自家丈夫施展的剑招玄妙非常,观之如天地万物流转变幻,任你有如何精妙的招式,面对那如天地般宏大的剑招,似乎总有一种茫然无措的感觉。
“郎君,如此玄妙莫测的剑法,可曾给它起了名字?”金氏好奇问道。
吕岩说道:“这门剑法只有雏形,而未曾完善,所以不曾起名。”
“郎君,给这门剑法起一个名字吧!”见识过这门剑法的玄妙,金氏对这门剑法非常感兴趣。
“这剑法如此玄妙莫测,该有个响亮的名字才是,否则岂不是辱没了你的一番苦心?”
知道自家丈夫曾给这剑法起名后,金氏想着不能让这门剑法籍籍无名下去,便央着自家丈夫给这门无名剑法起一个名字。
吕岩闻言,倒也颇为认同自家妻子的看法。
“唔,这门剑法乃是融汇三种上乘剑法,同参易理与《奇门遁甲》之数理而成。其招如天衍万物,无穷变化藏于其中,隐而不发,不如就叫做《天遁剑法》吧!”
“天遁剑法…”金氏在口中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觉得再没有比这个名字更合适的了!
“好名字!”金氏不由赞道,“天遁剑法——如天之高远,遁藏于无形无相中,而尽显其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