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龙子对令牌的材质很是感到疑惑,但是他的心里面是满足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那股暖意的缘故,他只知道令牌越是特殊,辜高客的保证就越有着落,他跟他的弟兄们就多一份保障。
历胜男略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辜高客,她没想到性子孤傲的辜高客会帮助找过他茬儿的赤龙子。
不过她也没阻止,本身她就没打算要杀人,是其他人不愿意相信她,对她有各种各样的误解,她也懒得解释。
这些人只是因为利益受损,被自己的大手笔震撼了心神,一旦他们冷静下来,就会意识到自己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一个刚建立起来的组织,得消化完了程善笙身上的东西才能被称之为宗门,用个不恰当的比喻来形容,他们就是一只刚破壳而出的小鸡,急需要时间来成长,怎么可能在这种时期树立太多的仇家?
“来人啊!给我送一根捆仙绳和一张困心锁神咒!”
历胜男对着门外大喊了一声,紧接着就示意辜高客搭把手,很快,赤龙子就被施加上了两重“封印”,除了说说话,走点小碎步,什么也干不成了。
乾飞羽跟唐谦风两人还是趴在地上,不同的是换了两个锁着他们的人,辜高客锁着唐谦风,历胜男锁着乾飞羽,还顺便让他吃了点苦头,算是嘲讽南音柔的惩罚。
“歉玉郎君,你打算怎么办?是继续抗争到底,还是效仿赤龙子识时务为俊杰?”历胜男先是在乾飞羽身上找回了点儿利息,出了口气之后才向唐谦风问道。
事实证明,女人都是记仇的,历胜男明明对乾飞羽生起了钦佩之情,但该动手的时候,手下可是一点儿都没有留情,疼得乾飞羽龇牙咧嘴的,嗷嗷惨呼。
唐谦风看着被虐待的乾飞羽,眼中闪过一丝不忍,然后他就两眼一闭,干脆地晕了过去。
赤龙子感受着身下“变软”的唐谦风,轻“咦”了一声,道:“这个歉玉郎君好像晕过去了,是不是他们吞服的增幅丹药失效了?”
“胡扯!我被两个人这么折磨都没事儿,他怎么可能会晕过去?一看就是装的,唐谦风啊唐谦风!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为了不落得一个贪生拍死的名声,你居然选择装晕,真是太不要脸了!”
历胜男还没有开口解释呢!乾飞羽这个大嘴巴就先开始搞事情了,那疾声厉色的表情活像一个受害者,他希翼能用激烈的言辞挽回一个队友。
唐谦风的面皮微不可查地抽动了一下,装死得更彻底了。
历胜男看到这一幕,哪儿还不知道唐谦风打的什么主意,嘴角微微一扬,也不再继续惩罚乾飞羽了,对着门外的高呼道:“再拿一根捆仙绳和一张困心锁神咒进来!”
唐谦风“昏迷”得很彻底,没有丝毫醒过来的迹象,辜高客脸上的神情也渐渐转变成了失望,怪不得乾飞羽骂他是伪君子。
“唐谦风!你这个贪生怕死的鼠辈!伪君子!你以为你装晕成为阶下囚就不受他人诟病了吗?想得美!人家只会更加认清你的真面目,你以后不要再叫歉玉郎君了,改名装晕大人吧!”
乾飞羽看着历胜男的人提着绳子走来,想都没想,直接破口大骂。
历胜男听着觉得好玩,倒也没有阻止。
“唐谦风!你这个卑鄙小人!我真是错看你了!你比那个叫赤龙子的人还要可怕,人家是真小人,不伪装,你呢?不声不响的就把我卖了,全然不顾我们并肩战斗的情谊,你是怎么好意思叫歉玉郎君的?”
看着捆仙绳一圈一圈地缠绕到唐谦风身上,乾飞羽急得都有些语无伦次了,等到贴上困心锁神咒,那时再后悔就真的来不及了!
可惜啊!任凭他乾飞羽吼得再大声,再情真意切,也叫不醒一个装晕的人。
没有出现乾飞羽渴望的画面,历胜男的人一气呵成地绑上捆仙绳、贴上困心锁神咒、抬出去。
两个高手被控制,就剩一个苟延残喘的乾飞羽,傻子都知道他翻不起什么风浪,历胜男干脆放开了对他的控制,站到一旁,一脸揶揄地看着他。
乾飞羽的赶紧从地上跳起来,看着那些想笑又不敢笑的人,他恼羞成怒地喝道:“看什么看!没见过虎落平阳被犬欺吗?但凡你们这些怂货有一点脾气,都不会是这个结局!”
一石激起千层浪,乾飞羽的话直接点燃了那些观众的情绪。
“真不知道你这样的人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我要是你的父母,肯定趁你还小的时候就给你打成哑巴,免得你日后因为这张臭嘴酿成大祸!”
“马的!真不知道你是哪儿来的勇气,自身都难保了,还有心情嘲讽别人,怕不是脑壳里面有屎吧!”
“不会说话就把嘴巴闭上,没人当你是哑巴!”
“”
一番唇情舌战后,历胜男听得烦了,终于开口制止了所有人,她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乾飞羽,直到看得他不好意思了,才问道:“投降吧!都是我的人,你没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