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直男呀?”何其忍不住反问,有幸忽然感觉到了背后一凉,他虽然应该好像不会在意这些话吧,因为自己好像说过他很直男,还说过他嘴毒,甚至还说过他说话不经大脑…
“队长,我觉得那个不是应该叫有个性吗?有幸姐姐都不懂男生的想法哟。”米蓝还忍不住甩锅给有幸,“你这样说,队长可难过了,大家都对你那好的呀。”
有幸忽然呵呵笑了两声:“我实话实说而已,何…队长不会在意的哦。”
走到有幸身边,微微一笑说:“实话实说?你算不算在背后说我坏话呀?”
“对啊,有幸姐姐你这样是不对的,你对队长有什么不满,当面说,队长也不一定会不高兴吧,但是,背后说人不好。”米蓝再三教育了一下有幸,有幸只觉得关她啥事感觉。
走到她的身边,两个人四目相对,“我去一下医务室,晚点回来找你,我们好好聊聊,我到底直不直这个问题吧?”说完话径直穿过他们身边,往这医务室的方向走。
“队长不会真的不舒服吧?”
何其只是挥了挥手往医务室走,还不时用另一只手捂住扭伤的那只手,有幸看的有些心疼,却又什么东不能说:“大概着凉了吧。”
“恩,手腕几乎没有问题了,只是你原本就有腱鞘炎,还是建议不要太用力,以及冬天记住要保暖,还有,注意不要错位…”队医再三检查了何其的手腕,已经没有酸胀疼痛的症状。
何其收回手说:“我知道了,本来就是软组织挫伤,休息就能好的,一个个不是给我安排理疗,还要给我安排护腕吗?”
“手腕的保暖还是需要的,不然到了冬天什么职位你自己知道,关系到你的职业寿命啊,他们都重视着呢。”在医嘱下写完之后,好奇的看着还在那里动手腕的他,“你以前不是很看重自己的身体吗?”
感觉已经没什么不好的感觉,只是还有些声响,“不是已经没事了吗?倒不是我注意了,只是吧,小事情没必要全世界知道,又不是真的断了。”
“你这话要是被经理听到八成气死,没事了,你自己应该知道你现在只是保守治疗腱鞘炎,要是在严重需要手术的啊。”队医再三提醒。
“嗯嗯嗯,我知道的,我这几年不也在好好的对待它,没虐待它吗?”举起自己的手,自从第一次疼痛,到腱鞘炎,它已经很好的保养,没想以前那样拼命有手腕动作,而是尽量减轻它的负担。
“你自己知道就好了,没事了,可以滚了。”队医转身也没再理何其,何其看到自己被无视了,也只是有些不开心的走开了,才出门,就看到米蓝殷勤的站在自己面前。
“队长,你没事情吧?”
“恩,没事呢。”
“队长还是对我那么冷淡。”
被这么一说,何其转头看着米蓝说:“有什么事情直说吧,我对谁不都这样?”
铁到何其身边,可怜兮兮地说:“你都不知道,有幸姐姐经常说你坏话,都背后说你,我觉得那样不好,直男还是轻的了,我不想对着你被蒙在鼓里。”
“我很好奇,她能说我什么坏话了。”
“可多了,说您嘴毒,说话都太直,还说你吃东西很挑,特别难弄…”米蓝越说越多,也越说越不怎么好听,前面几个他觉得有幸可能说的,因为不止背后,当面还这样说,有时候还指着鼻子说的。
“你都不知道他还说你脾气差,队长,我觉得有幸姐姐真的好过分,你明明不是这样的啊。”她只觉得委屈,或者说是为队长委屈。
“你和有幸关系很好,还是和我关系很好?”
米蓝咦了一下,没了解这句话的意思。
“你既然和我不熟,你怎么知道我是怎么样的,我也没看你和有幸多熟悉,她为什么和你说不和别人说,没记错,你们的交情因为几天就可以到互相交换秘密了?”
这话一出,米蓝一愣一愣的,只差没哭,“因我们都是女孩子,有好多些话可以说,但是我总觉得我和有幸姐姐有代沟,我觉得我们不是应该维护自己的队员吗?她还说那些话。”
“有代沟就别聊了,你们不适合的。”说完话的何其潇洒地走开了,留下米蓝不知道怎么办,这个时候香芋看到娇滴滴的米蓝,还哭着,自然关心一下,“啊呀,米蓝,你怎么哭了。”
“香芋哥哥,我是不是特别惹人讨厌啊?”
“怎么会,米蓝那么可爱,怎么会呢。”
“为什么队长不都冷冰冰的,有幸姐姐都说他不好了,他还觉得是我在说谎。”
香芋想了一下才说:“小幸幸不会平白无故说队长吧?而且她说的那些话,大多数都是实事求是,虽然有些事实却不好听,但是这也是一直督促对吧?至于你么,也是好心,队长好心对女的都这样,别放心上。”
“真的吗?那就好,啊呀,我还和队长说了有幸姐姐说他的事情,他们会不会吵起来啊,我真的不是有意思,我是不是说错话了?”米蓝认错态度很好,更是泪汪汪的看着香芋,这让他怎么顶得住。
“应该不至于吧,前段时间小幸幸当这对正面说队长,好像也只是两个人互瞪了两眼,第二天也没事情啊。”前段时间那个事情,香芋不知道的是,有幸晚上去找何其认错了,第二天才会那么风平浪静。
“放心吧,他们都不是那么肚量小的人,外加小幸幸脾气还特别好…应该不至于有事情吧?”说完话,香芋掉头往训练室走:“还是去看看吧,万一打起来,别把我的键盘扔了,新买的啊。”
看到香芋是一路划过来的,有幸有些不知道啥事情可以那么着急:“干嘛?在基地训练滑雪吗?万一滑到了咋办?然后手一撑,你懂的呀。”香芋忽然捂住手腕,明明不疼的,也感觉有些疼。
“你能不能不要吓我,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