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摔在地上之前,用手捂着脸,深怕自己的脸受伤了,她可是靠连吃饭的小兽人。
等了一会都没有疼痛感出现,柳动了动,不痛?
很是高兴的道,“哎,不痛耶。”
阿克雷看着她,无语道,“阿妹,你还快起来,你要把德鲁白压扁了,你自己多重自己不清楚吗?你以后再怎么不小心,我就跟阿爸阿妈说,让他们教训你。”
柳缩缩脑袋,还别说,有点怕哎,现在阿克雷的表情,果然是阿爸的小号兽人,生起气来,有模有样的。
柳立马起身,去看德鲁白,阿克科觉得德鲁白好惨,阿柳的样子看起来很重,压下去可不轻呢。
于是他快手快脚的扶起德鲁白,让他在旁边坐下,道,“阿白,你还好吗,有没有那里疼。”
柳一听阿克科的话,翻了一个白眼给他,蹲下身子,看着德鲁白道,“你疼吗?有没有那里受伤。”
她还是有点愧疚的,毕竟她虽然还小,但感觉她也是不轻的,被怎么一压,也不好受吧。
德鲁白看着柳担心的脸,捏捏道,“没事,不疼的,大家别担心,我还好,没事的,不痛的,柳很轻的,不重。”
柳有点不相信问道,“真的?”
德鲁白点点头。
柳觉得德鲁白真好,朝着阿克科和阿克雷得意的“哼”了一声。
但柳还是松了一口,拿出一颗彩色的糖,她刚才狠狠心,在系统商城里买了一颗八千多的糖,这可是她都没吃过的糖呢,一颗八千多,太贵了。
于是柳一拿出来,阿克雷和阿克科的眼神就离不开她手里的糖了。
虽然阿克科和阿克雷很想吃,但他们还是知道,这个是给德鲁白的,毕竟刚才救了柳嘛。
阿克科有点后悔,真是的早知道刚才就赶紧跑过去了,好想吃,阿克科咽了咽口水。
柳把糖果往德鲁白的嘴里一塞,问道,“好吃吗?”
德鲁白被塞的一捏呛,无奈笑道,“好吃,比之前的都好吃,谢谢阿柳。”
柳也知道好吃,不然她也不会塞那么快的,她也想吃的,要是她不快点,她就舍不得了,想吃的。
于是她特别高兴的道,“那好吃,你就慢慢吃吧,就这一颗。”
阿克雷和阿克科瞬间脸色一跨,内心十分后悔,早知道,早知道,他们拼了命的跑呀,真是的,错过了如此好吃的糖。
由于柳觉得自己做了坏事,晚上吃东西的时候也不挑了,阿克狮和古雅满给她什么,她就吃什么。
她一晚上都觉得自己很聪明,她阿爸阿妈都没怀疑她,心里十分美滋滋。
晚上睡觉前,还在夸自己聪明呢。
当然古雅满和阿克狮早就发现了柳的异样,但他们都没直接问,而是把阿克雷叫道旁边,慢慢的问。
阿克雷虽然之前跟柳保证过不跟其他兽人说,但他觉得阿爸阿妈不是其他兽人,于是特别老实的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
开始古雅满很生气,但过了一会很平静的跟阿克狮说话去了。
阿克雷见到他阿妈的脸上,就觉得大事不妙了,好像自己背叛了柳样,心里十分煎熬。
晚上睡觉也不敢睡,用了好久,他才睡觉。
吃完晚饭,古雅满和阿克狮就带着药草去找德鲁亚了。
阿克狮把药草递给德鲁亚,道,“今天多亏德鲁白帮柳,不然柳估计都会受伤的,帮我谢谢德鲁白。”
德鲁亚还很奇怪,刚才也没听德鲁白跟他说什么呀?
古雅满看着德鲁亚的样子,就把下午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笑着跟德鲁亚道,“这个蚕丝和药草是给德鲁白的,你看看他有没有受伤,刚才问了阿克雷,他说德鲁白没事,我们也不放心,也就过了看看,这个蚕丝是我按照阿克雷的身形做的,德鲁白应该可以穿的,你拿过去看看,现在他正在长身体,周围的小兽人都有,他也不能少呀。。”
德鲁亚觉得拿了药草就够了,毕竟是他兽人自己愿意救的,也没啥事情,他了解他家兽人,要是有什么事,早就说了,至于现在还没说,那就是没事了。
于是德鲁亚把蚕丝递回去道,“这个就不用了,反正也没什么事情,现在蚕丝本来计划少,你们做出来也不容易,还是给阿克雷穿吧。”
古雅满笑道,“行了,别推了,这个就是给德鲁白的,又不是给你的,你热度可以热着,他还是小兽人,怎么能热着,之前没有办法,现在有了,自然给他穿了,你也不要退了,更何况你们也没有个雌性照顾,什么也不方便,你也没时间做这个,实在觉的不好意思,就把部落发的虫茧给我,到时候做好了,那给你。”
阿克狮也觉得这没什么,毕竟他是族长,德鲁亚这里也真的没有雌性帮忙做衣服,平时的都是自己做,做出来的东西实在是不好看,既然古雅满都说了,他也没什么意见,更何况,他也挺喜欢德鲁白这个小兽人的,比他的小兽人强多了。
于是他笑着拍拍德鲁亚的肩膀道,“行了,收吧,就当是我们给德鲁白的礼物,是给他的,不是给你的。”
德鲁亚笑了笑,“行吧,这些我就收了,回头我把虫茧给巫师,到时候就麻烦一下巫师了。”
古雅满笑着点点头,挽着阿克狮的胳膊往山洞里面走。
古雅满笑着跟阿克狮道,“德鲁白还挺懂事的,我很喜欢呢”
阿克狮无奈道,“可不,小小年纪锻炼一点也不落下,每天跟着德鲁亚锻炼,你看看阿克雷,真是的”
古雅满也没生气,道,“你也不要太严格了,毕竟德鲁白是将来唯一的白狮了,以后,还不是是什么样子的,他早点强大,也好。”
阿克狮拍了拍古雅满的手道,“希望以后好吧,前几天斯德跟我传了话,北边雪山不安分了,也不知道哈克能不能解决。”
古雅满看着远方道,“会的,起码现在安稳着,预言时间还没到。”
送走巫师和族长的德鲁亚坐在石床边看着睡着的德鲁白,心里真是五味杂粮,不是说他不心疼德鲁白,而是他们白狮的使命在这。
从德鲁白出生,老巫师预言,未来需要他,作为白狮,他自豪又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