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扭头看向柳,“阿妹,你知道他们从哪儿可以上去吗?”
柳摇摇头。
阿克奥也着急了,连忙跳下牛车,开始四处找兽人询问起来。
正看到一个微胖的兽人在前方,准备上前询问一下,立马就从后方跑了出一匹马车,车上还有兽不停的大喊,“快让开,让开”
阿克奥见马上要到面前的野兽车,立马往后一蹦,柳紧盯着从远处驶过来的马车,看见马车上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眼睛一缩,立马大喊道:“阿农哥!!!”
马车上的神农巫师立马激动起来,“在这,在这儿,停下,停下,不用跑了,快快快,扁老巫师说的兽人在这”
于是瞧见已经跑远的马车,立马停在阿克奥面前,一把抓住阿克奥的手,就要开跑。
阿克奥灵活的一闪,没让兽人得逞。
神农狼狈的抬头,立马大喊道:“不是他,不是他,是她呀,阿柳呀,你抓错了,扁老巫师要我带你去看病,王维兽人的伤口,血已经止不住了,听的德鲁白说你有更好的止血方法,所以这不就让我来找你啦,让你去救命!”
柳松了一口气,“受伤的是王兽人吗?”
“是啊,是啊,就是前一段时间你帮助了他的那个兽人,阿柳,我们快走吧,时间不等兽。”
车上的另外一个陌生兽人也立马跳下了车,然后恭敬地在二楼面前跟她道歉,希望他们去就他们部落的兽人,虽然眼前这个兽人看起来年纪还很小,心里也不放心,但毕竟扁老巫师说让他来接兽,那肯定是有本事的。
毕竟她身边还有一个阿克奥,这一看就是一个长期训练,并且是一个强大的兽人,那可不敢直接上手,像拉扁老巫师一样拉着就跑。
阿柳上了他们的车子,然后看了一眼阿克奥,道“走吧,我们跟着一起去看一看。”
阿克奥驾着自己的牛车,紧紧的跟在阿柳的后面。
柳现在也想搞清楚事情,看向神农道:“阿农哥,你怎么这么快?”
“我原本在联盟里,后来接到消息直接就赶到了这里来,所以当我赶到这里就被拉着要去找你。”神农看了一眼前面小声点道:“老巫师说了,你这一次也尽管只是去试一试,毕竟王兽人他已经受了很重的伤,能不能活下来,最后还是要看兽神保不保的住他。”
柳微微一愣,她没想到那伤这么严重,“你不会就是说的前一段时间在夺宝楼打架的那个王维王兽人吧?”
“具体不知道是不是叫王维,他们部落应该在总联盟那边应该很重要,联盟主老和几个副老都在那里,听说他们那儿总联盟的巫师也来了”
马车在行驶了没到半刻钟的时间就停下来了,然后车外就响起了大喊的声音,“直接让他们进来,快快快!!!!!”
柳下了车,抬头往上看,只见不断的平原和草地,这里有平缓的土地,并没有什么高大的山丘,一望无际都是草,除了草之外,就是地上停留下来被圈起来的一些野兽。
不远处就搭起来了一个简易的兽皮帐子,兽皮帐子非常的明显,白色的兽皮在这绿色的草地上显得格外的突出。
而不远处这兽皮帐子附近围了不少的兽人。
马车一停到帐篷门口,周围的兽人立马分开。
阿克奥刚停好牛车,旁边就突然冲出来一个兽人直接拉着阿柳的手,“快快快,阿柳姐,快快快”
已经习惯了这样着急紧急突发事情兽人见怪不怪,但柳和阿克奥都没经历过,被突然冲过来的兽人拉了一个趔趄,然后把自己的背篓交给身后的阿哥,然后才在大家注视的目光中走进了兽皮帐子。
兽皮帐子里一片哭声,来来往往不少的兽人,柳已进入兽皮帐子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气。
她快速地朝前望去,还不得自己看的清楚,就直接被一双手拉着从兽人群中拉到最前。
柳还没回过神来,转头就对上了德鲁白的一双眼睛。
柳看见他满脸满身的血吓了一跳,“你,你,你哪受了伤?”
德鲁白则看着她问道:“你怎么来这了?”
他快速的在兽人中扫了一眼,看到了门口在焦急的神农,便知道让她来的肯定是扁老巫师,虽然他并没有在药摊学习,但是他去的次数可不少,总是能遇见交班的神农,所以这一下子变成认出她来。
德鲁白紧皱眉头便快速的拉着她道:“没有受伤,受伤的是王维,而是我身上的血也不是我的,这些都是他流出来的,流在我身上,他原本在驯服野兽,由于野兽发狂,他直接从野兽身上落了下来,刚好身体就在地上翻了一个滚,滑到了一个尖锐的大石头上,然后就划破了他的肚子,我听说他的血好像止不住了,你”
德鲁白压低声音,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说,“什么事情,以你自己的安危为重,不要插手,要低调,尽力而为,这事比较复杂,你一定要小心。”
柳点头表示明白,然后转身便和兽人前去了。
神农急忙拉着柳的手道:“老巫师,阿柳丫头到了。”
柳剥开最后当在她面前的兽人,便看见王维此刻面色发白,嘴唇毫无血色,毫无生气的躺在一个兽皮上面,肚子上有肠从里面掉出,眼睛朦朦胧胧的整整,甚至双手双脚都在以一种不自然的方式摆放在兽皮上。
但是周围的兽人和巫师都不在乎这些,都急急忙忙的用手按住他的腹部,争取帮他止血,按压,上药,止血,能想到的办法,他们都想到了,但已经止不住源源不断流出来的血。
主老身边的所有巫医都没有抬起头,而是吩咐他身边的其他兽人帮忙找他身上其他的出血点,“快快快快找点出血点,要是不止住血,再这样流下去,兽神大人来了也救不了。”
扁老巫医这个急的满头大汗,他现在已经压着他身上最大的一个出血点,已经没有任何的手或者精力去管其他的地方,那通过口述的方法让他们去找。
被抓过来的巫医都知道,但是他们已经找了他身上所有的地方,都没有找到此处正在冒血的伤口。
眼看肚子里刚刚被吸出去的血,即将在被填满,巫医们额头上的汗已经止不住的往下流,还来不及掉落,就已经被旁边的兽人擦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