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奥一大早就从自己暖火火得床上起来,把昨天卡迪带回来得牛腿包好,放在牛车上,随便在厨房包了一些馒头和包子准备路上吃。
柳他们也早早的起了床,看见他,已经习以为常了,举起小手,排排站好挥挥手,“阿哥,一路走好阿。”
阿克奥头也不回,挥挥手。
阿克奥一走,阿克曼就显得特别无聊,柳就特别热情的邀请她,“阿姐,阿姐,你跟我一起去联盟外呀。”
阿克曼点点头,想了想,今天她也挺闲的,“行,今天给我家阿柳当个小帮手。”
德鲁白还是要去联盟打卡,没办法他没有阿柳一样的特权,阿克科和阿克雷也要呆在家里被十夜操练。
最后只阿克群和阿柳姐妹俩三只兽一起出去。
等他们到的时候,斯德已经到了,早早的站在路中间,正指挥着挤到一起的流浪兽人,挨个到各个的药棚前排队。
看见阿克群来了,急忙的小跑的上前,“昨日真是劳累大长老了,昨日执法堂有事儿我早点去了,晚儿回去我这腿脚回去就不听使唤了,您昨个辛苦了。。”
阿克群摆摆手表示没事儿。
他本就是联盟大长老,这事儿本就应该由他出面更好的。
昨儿他无意间走到药材登记的地方,听记录兽人抱怨,说是各个部落送来的药草出了问题,堂主发了好大的火儿,然后急忙去处理了。
今天一看斯德的神色还好,应该是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阿克群不经心里松了一口气,道:“堂主要是有什么过不去的,尽管跟我说说。”
“哪有,哪有,就是药草处,还请大长老去坐镇。”斯德道:“长老只需要旁坐在旁边观看即可,其余的事情都可以交给马主录来做即可。”
又道:“除了大长老之外,我还另清完两个对药草有相关经验的老长辈一同监督,就要麻烦您三位一起火眼金睛的盯着了,毕竟这里流浪兽人杂多,总会有那么几个想浑水摸鱼的,这就需要您老火眼金睛了。。”
阿克群点头表示明白。
昨儿这里也是想给联盟做表率,昨儿他来了,今个联盟里的那些好懒不动的家伙,都出来了。
等把大长老等兽人安排好后,斯德才看向柳和阿克曼,笑道:“你们来的倒是挺早的,我一大早让兽人在流浪兽人中选了一些年纪稍微大的雌性出来,你要不要先去看一看?”
柳点头。
流浪收人中排队看病的雌性并不是很多,而那些雌性中仅有的小崽子和老兽人居多,毕竟有些刚刚结为伴侣的雌性,或者还为年轻的雌性,并不愿意出来跟一群雄性抛头露面,另外一方面也怕她自身出现问题,不安全。
斯德一大早看到,便派了两个比较强壮的雌性,让她们到队伍中把那些瘦弱的老雌性兽人,小崽子,全部拉到了柳的大棚前边排队。
在他的安排中,他就已经决定把这一次看诊出现的雌性和小兽人都拉到柳的大棚旁边,全部让她看。
柳在自己的大棚旁边转了一圈,很是满意,周围都被打扫了干净,并且都消了毒,然后看了一眼大棚前面排的老长的队伍,满意的点了点头。
而在队伍的最前面,站着一个弯腰驼背,白头满发,蓬头垢面的老雌性,深秋的清晨还有点冷,或许是冷到了她此刻正睁着一双浑浊的眼睛,颤颤巍巍的看着阿柳。
柳看了一眼她的脸和手,转头就和身边的给她安排的小药童说道,“你去后勤棚子提点热水来吧。”
“好”
如今一一大片一大片的野地上,最不缺的就是听话的兽人了。
因为执法堂的兽人有限,加上需要巡逻的小队兽人紧缺,所以这里斯德安排了兽人,招募了许多的流浪兽人,每天以两个白馒头和五个贝壳为报酬,安排他们随时在座位听着吩咐。
因为现在用小麦磨成的白面馒头算是一个比较稀有的食物,在这里算是比较高的报酬,很多流浪兽人都乐意来,就连联盟里面的兽人都想报名,可惜斯德限制了要求,报名兽人只能是流浪兽人,对其他兽人不开放。
斯德也不知道在长期自由散漫的环境下,他们是否能够得用,有些忧愁的看着忙碌且又有点兴奋又有点混乱的流浪兽人们。
本身为了好心给他们一个获得食物的方法,但不知道到底是好心办了好事,还是办了坏事儿?
马主录算是他身边的老人了,忍不住问道,“堂主,这些流浪兽人手脚都不利索不说,还有的不听吩咐,甚至有时候会发生冲突,有些还有的直接听不懂,不如直接从联盟里面招一些兽人出来吧,得用还听话。”
斯德:“我也想啊,但我没钱呀。”
马主录:“堂主主,前一段时间不是我们刚收上了一笔税款吗?”
斯德淡淡的撇了他一眼道:“那一笔我另外有用处。”
他顿了顿后道:“那大长老二长老他们都在这附近,甚至主老副老都有眼线在这附近,你现在敢明目张胆的敢用这一波税款吗?”
马主录摇头应了一声,弯腰走了。
他不敢啊。
斯德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叹了一口气。
怎么没有一个出现,为我解忧排难的呢?
这是流浪兽人代工的法子,还是阿克狮写信聊天时告诉他的呢,他还洋洋自得,说是因为这样,他们的部落扩大了不少,被修的石屋越来越好,他们之前住的石屋,又翻新了一倍。
但白虎联盟的流浪兽人远远要比鹰狮部落周围多,多就算了,他们又杂,并且强壮的劳动力又多,要是一个用不好,怕要出乱子的。
其他看诊的巫医和巫师还没来,柳也不愿意等他们,都是一群老胳膊老腿的,肯定慢,算了,她还是先单干吧。
是进了大棚子街先行手,然后将自己被背篓里的炭笔浆纸和之前准备出来的一个小小的垫子拿出来,阿克曼连忙上前接过,柳便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冲着在队伍前的老雌性笑着招招手,“进来吧。”
瘦弱的老雌性惊的张大了嘴巴,左右环顾,“巫,巫医呢?”
阿克曼道:“我阿妹就是。”
不仅是这个瘦弱的老雌性,身后排队看病的流浪兽人,都怀疑得看着阿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