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群笑眯眯的听着,“宵夜什么的,你们自己吃吧,我就不吃了。”
他们正长身体,别说晚上吃宵夜了,就是一天吃五顿都可以,他可不行,年纪大了,晚上吃太晚消化不了哦。
大家一路说说笑笑很是热闹,结果一回到院子巷子口,就远远看见大门口停着的牛车,卡迪一皱,认出了自家的牛,“阿奥好像回来了。”
柳立刻掀起了兽皮帘子,看见牛车上的车厢还没有卸下来,很是奇怪,“今儿怎么了?这么早就进来了?”
就算是天气越来越冷,白天的日头比晚上的短,路上在怎么赶,也不可能怎么早就到家呀。
而且阿克奥每次回来都是货物满满。
阿克科直接蹦下牛车,蹬蹬的往院子跑,阿克曼皱眉也加快脚步跟上,德鲁白和阿克雷也蹦下车跟上,顿时车上只剩下阿克群孤零零的坐着。
卡迪一愣,无奈的失声笑了,只能跳下车伸出手慢慢的扶着阿克群下牛车。
阿克科是和柳前脚后脚进去的,一打开大门就看见自家的院子格外的热闹,自家阿哥手上腿上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坐在院子里含含糊糊的招呼着身边的几个强壮的兽人吃饭。
他抬头望过来,吓了阿克科和柳一跳,那张鼻亲脸肿的脸,要是不仔细看,还别说真看不成他是阿克奥。
阿克科咽了咽口水,看着头发乱糟糟,衣服破破烂烂的阿克奥,道”阿哥?”
阿克奥本来还挺坚强的,一看见柳,眼眶一红,“阿柳”
阿克科:
柳心疼的连忙跑上前,“阿哥,你这是跟谁打架了?”
阿克奥一把抱住柳,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哽咽道:“我被抢了,我们的麦子,大米,腊肉啥都没了,我带出来的银子,还有卖出去的麦种全都被抢了。”
柳摸摸他的脸还有手脚,“你手脚断了没?哪儿痛”哪儿出血?你怎么不去药摊先看看?“
阿克奥扶着自己的腰,道,“腰疼,手疼,腿疼,胸口疼,那那都疼,但还好,我能受着,我也想去看,但我身上的银子和贝壳全部被抢了,那儿还有钱去看伤。”
柳知道阿哥是舍不得,气的不轻,“要是万一我不回来或者来不及呢,你没钱你去七圣药摊啊,难道他们还能不给你赊账吗?阿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阿克曼气得不轻,跑上前来也觉得她阿哥越来越不靠谱了,“阿哥,以前你总是大手大脚,现在怎么了,越来越吝啬了?”
“呸呸呸,我这叫改邪归正,怎么教吝啬了,你们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养一个媳妇儿和小崽子要可多钱了。”
柳真是无语,连忙伸手扶着他,“行了,行了,你先回去吧,我给你检查检查。”
然后又看向非常不安的站起来的七八个兽人,犹豫的问道,“那所以这几位是?”
阿克奥立即接受道“他们是路上好心遇见的,他们说他认识你,所以就把我安全的送回来了。”
德鲁白觉得不对,“阿哥,你是什么时候被打劫的?”
阿克奥想起来就十分的气,“昨儿晚上呀,我当时本来离联盟不是很远,想着趁着天黑赶紧赶着进去,结果就有兽人突然从树林里崩了出来,我还吓了一跳,连忙拉住了牛大,生怕撞到了什么兽人,结果就这么一下,就跑出来好几个兽人把我从牛车上直接拽下来打了一顿,虽说我打架也不错,但是好几个特别强壮的兽人直接就上来一顿胖揍,然后把牛车上的东西全部都抢光了,等我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
阿克奥感叹道:“我当时被一群兽人为围攻,伤的不轻,迷迷糊糊的爬上了自己的牛车,迷迷糊糊的驾着车一段往前走,但又想着怕他们在那个地方等着,我又不敢往前,就躲在林子里,连个火都没敢生,熬了一夜,冻着,第二天一大早等天亮马上就赶着牛车往联盟里面赶,但我当时没吃,没喝,身上又特别冷,身上还有伤,多亏遇见他们这几个在城外打猎,然后他们说认识你就把我送回来了。”
德鲁白眯着眼,笑着上前和面前的几个李小白道谢,然后转身对赶进来的卡迪道,“他们只是抢了车上的食物和东西,并没有抢牛车那应该不是附近流浪的兽人,而是最近部落的兽人,卡迪阿哥,你现在就去执法堂说说,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查得出来。”
卡迪点头,余光在李小白他们一群兽人身上扫了一眼,然后转身就跑了。
阿克群皱眉,吩咐柳:“你快一些跟阿克奥看一看伤口,家里不是还有一些备份的药草吗?要是够我们赶紧给他熬一碗药让他用,要是不够赶紧好去七圣药摊买一点。。”
又对阿克曼道:“你赶紧进去厨房烧一点热水,给他们洗一洗,顺便招呼好这些客人们。”
然后又客客气气的和李小白等兽人道歉,一起和德路白,进屋帮忙。
柳讲阿克奥身上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发现他的身体上大多都是挫伤,伤的最重的可能只是手臂和脑袋还有腿。
他的脑袋上被打了一闷棍,此刻看起来又肿又大,虽然有纱布给他包着,但此刻看起来也挺难受。
他还一直说头晕眼花,柳觉得他可能脑震荡了。
她生怕把他的脑子受到了伤害,医术上说了有好几个脑袋受了重伤的人,一开始可能看不出什么,但一段时间之后有可能会猝死。
所以柳将他的脑袋放在了枕头上,以防他乱动。
而腿上的伤是因为用力过猛导致的骨折。
阿克奥听说自己的腿骨断了,立刻大叫起来,哭得稀里哗啦的,“竟然伤的这么重,我还以为没什么事儿,我那我以后是不是残了,再也不能出去打猎?”
柳:“只是骨折了而已,我刚才摸了,应该没有碎,只要矫正一下,板子一打,再搞一点药膏,过个两三个月就没什么事儿了。”
阿克奥流着眼里,“真的这么简单吗?”
柳点头,“本来就是这么简单,而你手上的伤也没什么严重,随便敷点药,即使不管,过个几天也好了,阿哥,你看这是几?。”
“七,你阿哥只是头晕眼花,我脑子没坏,你阿哥要是傻了,你觉得现在我还能跟你说这么多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