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龙等他叙述完便问,“白狮老族长之子叫什么?”
“叫德鲁亚,他膝下有一血脉为德鲁白。”
老金龙恍然大悟,毕竟他刚刚想起了那四个有趣的崽子,这还是他最近在下面族人口里听到的。
“那有个叫阿克柳的小雌性........”
擎长老一愣,他刚才好像没有提起过阿克柳的名字,但他还是蹲顿了一下后道:“是的,她是阿克铭唯一留下来的血脉,不过据说那个崽子从小就被他阿伯父收养着,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也不知道自己的血脉,想来也是最近才知道。”
老金龙就想到了流传出来的一句话,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这算不算是种族之间的冤家?还不知道真相的时候,她就最先讨厌起蛟龙族,并且还流传出一些话。
老金龙挥挥手,“吾知道了,长老进了白虎联盟之后便因地行事儿,最好将他们送进七圣来”
老金龙意有所指道:“百年一次的千秋祭奠,几位创盟元老们身体多不如以前,要是没有真实的实证吾也不太好让大家太过忧心。”
这哪里需要实证,是需要一个能把这件事捅出来的引子吧。
擎长老想到老族长和阿克铭都只有这么一条血脉在世,沉默着不说话。
都是曾经定级的部落,现在轮落到此,他心里还是有些唏嘘和不忍。
老金龙皱眉,“怎么了?长老为何不应?”
“主老,他们只是还没真正成长起来的小崽子,这样大的事不应该把他们检测进来的。”擎长老此刻已经隐隐有些后悔刚才提及他们了。
老金龙就笑问,“怎么,汝还怕吾吃了他们不吃,放心吧,他们只要进来,吾一定会保护他们的安全,更何况现在鹰狮城不如以往,我们还需要他们呢。”
擎长老抿了抿唇,那是在他们做引子之前吧?
大家彼此又不是傻子,难道只有你会算计人家不能算计?
等他们做了引子,主老还能不能想起他们另说了,就算想起来了,到时候他们已经卷进这么大的事情里,不知道有多少兽人想要他们的命,现在的那些部落说起来勾心斗角不算少,主老愿意为了他们付出多大的代价谁也不知,更何况他也是一个利益为上的兽人。
建立在他们自己种族之上的利益,谁会为了这几个小崽子而放弃?
但这些是擎长老都不能说出来,权衡了一下,他只能低下头应了。
他们青龙族血脉上就比金龙族要低的多,更何况在权利地位上面,他的权利,也没有金龙高,他不得不听。
因为他明面上的任务是去巡视周边的情况,暗地里的任务才是查一查白虎部落蛟龙想要颠覆的政治,但在他之前已经有兽人出发,他最多算是给某些兽人打个掩护。
所以擎长老一点也不着急,慢腾腾收拾好了东西,再带着一帮心腹开始联盟,他打算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巡视,每一个部落,每一个部落的察看,白虎部落放在最中间。
而要进白虎联盟,可以先过去青山,到时候可以去青龙联盟见一见老夫人和几个崽子。
德鲁白和阿柳对此一无所知,他们现在依旧站在冷风中快乐并痛苦的背书。
大半本书册,阿柳和德鲁白反反复复的背诵,终于在被惩罚的一个月后将所有的文章和诗词都背了下来,通过检查,阿克群终于允许他们进入书房上课了。
至于阿克科和阿克雷,他们分别还差五篇文章和三首诗词,不过念在他们都是初犯,阿克群也让他们跟着一起进去。
德鲁白和阿柳都瞪大了眼睛,惊呆了,凑在一起小声讨论,“早知道是这个结果,前几天我们刚背下来的时候就应该来让阿爷提前检查了,还害得我们多吹了几天冷风呢。”
“就是,就是,全都是因为等你们,我们再拖了这么好几天。”
阿克科瘪瘪嘴,“有本事你们拖到我们俩把所有的东西都被背呀,你们今天让阿爷检查,还不是因为想丢下我们吗?哼╯^╰,以为我不知道,我告诉你们,我可一点都不感动的。”
“那还不是因为你们俩背的太慢了,就那么五篇文章还有几首诗词,我们都给你们俩讲解完了,你们还是死活都背不下来,真是烦死了。”
阿克雷不爽了,“你们以为谁都跟你们俩一样呀?过了文章看两遍就能熟了,我们........”
“咳咳”阿克群总算是把这一段时间整理出来的问题还有试题都找了出来,一回头,见他们这样肆无忌惮的叽叽喳喳开始议论,便忍不住重重的咳了两声,他警告的扫了一眼四只崽子,“既然你们都背下来了,那今儿我就先考考你们,让你们先过一遍试题,明儿我再来抽查。。”
一兽一张量身定做的卷子和座椅板凳,上面全是他们这段时间背诵的内容,还有默写以及诗词的理解。
阿克科看到心里有点发虚,阿克雷咽了咽口水,虽说他也背了,但他记得八成,其他的都忘记了。
德鲁白和阿柳却是习以为常的随便拿起来看了一眼,然后就放下了,一边思索所后面的内容文章,一边磨墨。
四个卷子内容都不大一样,有些还考虑到阿克雷和阿克科感兴趣的东西,比如阿克雷有工匠内容,阿克科有训练模式,就算是常开了给他们彼此互相报告看了也没用。
当然,有些内容还是有用的,比如德鲁白和阿柳,偶尔就能指点一下阿克科。
至于阿克雷的,那德鲁白就鞭长莫及了,倒是阿柳还能说上两句,但细的,她就不知道了。
不过,由于刚才阿克科嘴快得罪了他们,于是俩只都决定无视他的求助,目光低头专注的看着自己手里的。
阿克科看到考试的卷子,脑袋里一片浆糊,别说什么古语内容翻译,就连一些简单的,他都开始犯迷糊,开始怀疑,咬着笔头一阵叹息,皱着眉头思索起来。
古语的一些内容让他翻译,他还能说那么一两句,但是就....就那文章还有那诗词......他看书的时候光顾着背去了,都没仔细瞧那字长得啥模样......
虽说德鲁白和阿柳都跟他粗略的讲述了一下诗词的内容,可他现在也没记多少,更别说写一篇文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