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七圣药摊再添阿柳的一个位置也不嫌拥挤,因为小扁掌柜直接把摊子里最好的风巫师给调到了他自个的位置上,阿柳明天来可以直接用风巫师的帘。
而小扁掌柜为什么这么在意阿柳呢?
是因为他也想把阿柳留自个儿的七圣药摊,将来不管她发展的如何,都能有那么一两分的面子情。
小扁掌柜领着阿柳出来,在厅里拍了拍掌,大家便暂停了手上的动作,帘子后的巫师和巫医们也安抚了一下看病的兽人,便出来瞧一瞧是什么情况。
齐掌柜领着抓药的药童们也站了出来,等大家都到齐了,小扁掌柜便笑着介绍还背着小背篓的阿柳,她小小的站在一旁,看起来特别的矮小,大家也看不出来这位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小扁掌柜笑道,“这是白虎联盟来的柳小巫医,从明儿起她会来我们药摊看诊,大家别看她年纪小,她的巫医术那是相当的厉害,今儿后大家便在一处共事,还望相互关照些,。”
阿柳上前一步与大家行礼,笑容灿烂的道:“大家可以叫我阿柳,也可以叫我小柳巫医,若是以后我出了什么错,希望大家多多指教,以后请大家多多关照了。”
风巫师看着她笑,“小娘玛便是那位制出了三七止血方子的小巫医?”
一旁的小扁掌柜轻咳一声,风巫师顿了顿后略过这个话题,躬身与阿柳回礼,笑道:“我听老扁提起过,小娘玛可是天赋极高,又有奇书册在手,只是年岁小经验不够而已,假以时日,成就必远在吾等之上,这请教就不敢当,以后互相交流便是,说不定还是你在教吾们呢。”
风巫师带头做了示范,一旁的青巫医和白巫医也连忙跟上,不敢再拿乔。
就连齐掌柜都笑眯眯的过来和阿柳行了一礼,相互寒暄。
见大家其乐融融的,小扁掌柜很满意,笑道:“好了,既然已经见过,大家便回去各司其职吧,别让病人们等急了,等大家忙完了这一阵子,我做东带大家互相认识,去吃一顿好食。”
两位巫师便回了自己的帘后,齐掌柜也回到了自己的柜台后头。
大厅里候着的病人好奇的看着阿柳,显然是第一次在这里看见这样一位雌性巫医,主要是他们这一街上的药铺和药屋都没有雌性的,就算是有,部落一般也不会放他们出来单独看病,因为这属于他们部落的精锐一般会被好好的保护起来。。
更何况还是个年纪这么小的雌性巫医,虽然还没有成为真正的巫师,但看着她的年纪,大家都认为她未来成就一定不会低。
听小扁掌柜和各位巫师的意思,这位小雌性巫医的巫医术貌似还不错。
刚拿了药还没来得及走的老玛玛犹豫了一下,还是凑上来问道:“小娘玛啊,你也是巫医呀?”
阿柳笑着点头,
“那,那,那你会不会看长红豆呀?”
“红豆?您说的是红疹吧?就是那里身体上长一块一块红色很痒?”
老玛玛狠狠点头。
阿柳若有所思,问道,“您身上是怎样的红疹?是成片的,还是一颗一颗的?”
“既有成片的,也有一颗一颗的,哎呀,等吾明天带她来给你看看如何?”
阿柳点头,“好呀,那你明儿带来吧,明天我就在这里看看诊了。”
老玛玛高兴的拍掌,“那吾明儿一早就来,您可要等吾呀。”
阿柳点头,表示一定等。
她高兴的走了,阿柳就好奇的看向小扁掌柜,小扁掌柜带着她往后走,等避开了前面的看病的兽人才笑着道:“这位老玛玛有个阿孙女,今季刚满十八,就快要说侣了,可身上莫名的长了许多红豆,就是你说的红疹,可惜那红疹是长在胸腹之间,我们这里都是一群雄性巫师们,那就不太好方便看了,只能听描述,并没有仔细看过。”
他道:“巫师们判断是体内有湿毒之气,毕竟他们生活的环境算是比较潮湿点的,所以一直在开药,但吃了半个多月了,她的病反反复复一直不见好,反而皮肤还有溃烂之势,听老玛玛描述,那成片的红疹黏连在一块儿,兽皮衣服只是轻轻擦过就刺痛不已,所以他们勉强只能穿蚕丝制成的里衣,只不过之前没注意现在已经黄液渗出。”
“巫师们都没看过病体吗?”小扁掌柜摇头,“她年纪或小些,或再大上二三十都不要紧,偏偏正是结侣之岁,就算巫师们敢看,她部落族人也不会答应的。”
阿柳点头表示明白,“那我明儿早些过来等着。”
小扁掌柜笑着颔首,带她去逛后院,“这后头是药房,还有巫师们午间吃饭休息的地方,我回头让药童将这个小房间收拾出来,给你放张小床在里面休息。”
后院还是挺大的,其中有两间挺大的可供巫师和巫医们休息的屋子,一间是齐掌柜和药童的,一间则是巫师和巫医们共有的,还有一间是小扁掌柜的。
据小扁掌柜说,药摊每天都还要留一位巫医和巫师值夜,诊治晚上来敲门的急病,有时候甚至需要出诊。
所以除了巫师和巫医外,药童也要预留一个,就连齐掌柜和小扁掌柜都要值夜的。
当然了,挂单的阿柳不需要,她是来学习的,主要是她年纪小,也不敢大晚上的把她放在这里。
说来交流巫术的,那就是来交流巫术的,还是和在白虎联盟的一样,每日只来七圣药摊半天,除非遇上急诊,不然她是不会久留的。
虽然阿柳在这里跟白虎联盟有点不同,不需要去联盟院历练,但是学习阿克群也是牢牢把控。
阿柳自个也一点也不敢耽搁。
毕竟阿爷那里的任务也不少。
小扁掌柜带着阿柳把重要的药摊逛了一遍,又说了一下七圣联盟的七圣药摊的规矩及习惯,一个上午就这么过去了。
小扁掌柜请阿柳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饭,然后才把她送到门口。
阿柳坐上马车,笑容满面的和小扁掌柜挥手告别,卡迪见他们话别了,这才驾着马兽车离开,心里有一个疑问,一直不好开口。
走到半路,卡迪忍不住道:“阿柳,这三七止血粉,还有药膏的事怎么从未听你说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