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道:“这可是另外的价钱了。。”
阿柳怀疑的看着他,问道:“算了,礼册经什么的先放一边,你们去季年末考核的有哪几项内容,又是什么?”
这才是重中之重。
兽人眨眨眼,胡诌道:“静以修身,俭以养德,内不欺己,外不欺兽。”
阿柳咬着牙齿看他,半响后怀疑的问,“刚才你给我的妄言是哪一季的季末考核?”
“就是去季的呀。”
阿柳咬牙切齿的问,“你们院的导师出题会把妄言和修身同出一项?”
兽人轻咳一声道:“这有什么不可能的,我们才学了《礼册》,怎么了,你这是不相信我?”
阿柳很怀疑的看着他,“我确实不相信,就是你现在的年纪,你这么大年纪了才学《礼册》?”
兽人忍不住摸了摸脸颊,问道:“吾很大年纪吗?我感觉我挺年轻的呀。”
一旁一直强忍住笑意的兽人们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大笑道:“耿成林,你少捉弄人小娘玛,人家小小年纪脸皮薄,好不容易到这里,你可别为难了,去季古语院的礼册明明是‘海之强与,路方之强与,抑而强与?宽柔以教,不报无道,路方之强也。君子居之。”
耿成林才要笑着反击回去,眼角的余光就瞥见阿柳快速的在纸上记下“《四经》海问路孰轻强”几个字,他忍不住愣了一下,再次认真的打量了一下阿柳,“小娘玛问考核项目干什么?”
阿柳没好气的道:“你撒谎骗吾,一个贝钱银子都没有了。”
她又不是那么好骗的,明知道他是来骗的,还给他银子,难道是她傻吗?
耿成林便笑着道歉,道:“吾并不是有意的,这也是吾第一次,只是第一次见兽人在古语院大门收题目,所以忍不住好奇,毕竟难得遇见这么好玩的事儿,那小娘玛是代哪家书屋子来收的题目的?现在好像这些书屋子里都没有的”
“吾是替吾阿哥们来收的,他们要考古语院了,我想给他们弄几个考核项目做做。”
耿成林就笑道:“这考核的和我们季末考的题目和场地可不一样。”
阿柳好奇的问,“怎么不一样了?”
“容易的要容易很多,难的又难些,”他笑道:“吾们好歹在古语院里学了几季,试题容易的总不能比大考时还容易吧?那岂不是进学的兽人毫无进步?这样下来,我们一群兽人留在这里学习历练又有什么意义?还不如待在自家的部落里跟着历练学习呢”
“有道理,那若是你们的低等级的兽人出呢?”
耿成林怀疑的看着她,但还没来得及说话,后面的云南已经笑道:“导师和队长们最爱从儒门的古语典籍里出题了,只是儒门的古语典籍里有这么多,你阿哥们记得过来吗?”
阿柳若有所思,“也是,他是孔姓族人。”
她眼睛闪闪发亮的看着他们,问道:“那你们手上有孔历年给一级新兽人出的题目吗?或者有什么建议或者是猜测的考核试题也可以。”
耿成林确认了些,问道:“你那阿哥们不会参加的是两天后的应招考吧?”
阿柳看了他一眼,点头道:“是呀。”
耿成林就摸了摸下巴后问道:“你可知刚才那海问路的试题要怎么解?”
阿柳思考了一下后道:“从君子之道,国有道,不变塞焉来解吧。”
耿成林抚掌,“不错,不错,你阿哥比之你如何?”